知识是有代价的，只不过我已经付出过代价了。”

她笑了笑，带着几分自信开口：“这颗大脑、大脑内的一切记忆才是基金会内最珍贵的宝物。否则他们也不会为了一个流言蜚语就派出这么多人。”

步昭昭喘了口气，才在夜空之中缓慢下落：“既然你的晋升仪式已经完成了，我们就回去了吧，子嗣的影响还在外面。”

他点点头，却是突然“噢”了一声，反而向步昭昭反问：“话说回来。你记得子嗣长什么样吗？”

“诶？”步昭昭一愣：“什么意思。”

“你记得吗？”

她皱着眉，似乎思索了好一阵：“你如果这么说的话……我好像真的不记得了。”

“不是不记得吧。”陈清神色庄重了些许：“而是你根本就没真正的见过子嗣吧。”

她听着陈清的话，面上怔怔出神有片刻时间，再是仔细思索过后，她才看着陈清点了点头：“你要这么说……那确实没见过。”

“那有谁真的见过子嗣、或是推断出了子嗣传播的规则呢。”陈清又笑了。

“好像……你想说明什么？”步昭昭皱起眉头，十分不解。

“那就对了。”他深深松了口气：“子嗣的事情已经得到解决了，回家吧。”

她面容微皱，她脑海当中在思索，她想着陈清嘴中说的话，最终张了张嘴，没有去询问什么。

但事实上，陈清所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意识到自己需要去做些什么的时候，只有进入仪式的前一段时间。

而这，就要回到很久从头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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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沙与土楼当中，陈清与姜婉两人遇见了黄沙之中的神只生物。

那玩意寄生在了陈清背上，又被姜婉给割了下来。于是她便成了第一个受到子嗣感染的生命。

但得益于她接触过许多非凡事物，她的精神力已经可以承担神只生物所带来的污染，这才令她没有当场死亡。

也在陈清发现了这一点以后，陈清便设计利用阴阳离晓的能力，将姜婉记忆中的污染给去掉。

而事实证明，这个举动是完全可行的。

姜婉身上的污染被去掉后，陈清便开始了自己的下一步计划，而在下一步计划当中，又由于陈清与姜婉写下了令一切收其影响恢复原状的指令。

子嗣——重生了。

当祂苏醒了以后，陈清已经到了即将离开后室的节点。

可姜婉无法感染，陈清的精神力又能够承担祂的污染，若是寄生陈清，恐怕倒死祂都无法再进一步。

于是，祂改变了自己的能力，祂修改了在自己身上所承载了千年的规则。

是的，祂变弱了，因为祂放弃了经过了时间检测的那一条规则，选择了这条临时制定出的计划。

但不可否认的是，祂这条临时改变的规则成功了。

“当自身对于制定目标的影响力越大，则能力越强。”

这简单的几个字，便铸造了这一系列惨案。

祂需要让陈清无时无刻不再思索自己，无时无刻不再估计着自己对世俗的危害。

于是，第一天有三个人做出了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