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在那边和女孩子们共处一室,并不是。”凯蒂瞪了林义龙一眼,看到那张平静无波的面孔,有点心塞,却说不出来什么。
“我中学那阵子可没有学校旅行。”林义龙说道,“也不是,那个时候大概在初中时期吧,学校暑假组织了一个去霓虹的夏令营,但收费很贵,在7000多软妹币上下——考虑到我父母加起来当时只有700元的微薄薪水,所以就没去成。我有些挺羡慕西方这些学校组织的旅行的。”
“我们的这些旅行也是额外付钱的。”凯蒂答道,“我们从贝尔法斯特出发,跨过爱尔兰海经布雷斯特去波尔多。全程大概是550镑左右——我父亲当时是中级狱警,母亲只能在外面打零工补贴家用,一个月差不多加起来有2500镑,刚好够收支平衡,对他们来说,这接近600镑其实也不算是个小数目。”
“这两千五是实际收入还是名义收入?”
“当然是实际收入。”凯蒂答道,“不过当时的房价也不像现在这么疯狂,我父母当时买房子差不多也就是8万镑,所以还能勉强维持。”
“所以,凯蒂也试图感受一下自己父母当时的感觉?”林义龙向凯蒂确认这她的想法,他还记得凯蒂因为耶昂姐妹和菲斯克太太的鼓舞,想要属于她的孩子。
“当然,这个想法从刚开始就没变过。”凯蒂脸上有些泛红地答道,“我最近看了一篇论述职业女性的报道,‘假如女性想成就什么,越早生孩子越好(per《financialtimes》)’。”
林义龙对凯蒂所持的观点丢了一个白眼,但这是凯蒂的决定,作为爱人,他自己没有办法拒绝的。
林义龙的邻座听到两人甜得发腻的对话,知趣地把脸朝向了过道那一侧。
两个小时后,飞机抵达尼斯。又花了1个小时,乘坐“度假集团”提供的白金会员便利,抵达林义龙提前预定好的旅馆。
旅馆房间在游艇展期间十分紧俏,林义龙的那座公寓楼还是没有装修好所以他也不能住在那里。一个月前林义龙带着布莱肯林场的居民们从摩纳哥出发时预订的旅馆,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