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也不是没什么解决办法。”林义龙知道林父一直和他的妹妹保持联系,于是拿出了四张用积分兑换来的自助餐餐券交给林父,“仅此而已,爸爸不能给他们一个便士,因为家庭债务的原因,我和妈妈不求你为我们争取利益,但也不想让爸爸在这个事上当和事佬,请确认一下作为丈夫和爸爸的出发点。”
林父知道这已经是林义龙能做的最大让步了,于是收好自助餐券,与林义龙约好几点钟回家就离开了。
林义龙姑姑在这里打工虽然存在着相当的语言障碍,可在这里不那么合法的居留收益比最高,而且林义龙的表妹之前也在这边留学,能帮助自己父母一些。
几个小时之后,与林义龙在九老站再见到的林父,是出离了愤怒的。
“你那年处理房子的手段没错。”林父这样总结道,“你知道他们现在还在外面欠了多少外债么——28万,而且大部分都是欠你姨的钱!”
“吓?!欠我姨还那么多呢?”林义龙叹道,“还不清了吧。”
“果然,有些人是不值得同情的。”林父愤恨地攥紧了拳头,“还是我给搭的桥呢。”
林义龙完全无语,自己老爹热心得太过——林父还是打算拿自己私房帮助自己妹妹一家,她们没有养老保险,没有医疗,遇到危机时还是需要的。然而,林父后来发现自己除了为别人做借款抵押担保,也在用自己信用为“家里人”牵头。这种家庭债务,无论如何也是赖不掉的。
林义龙这时候静声,这不是他能参与的话题,林父怎么抱怨都行。
坐车回家,在下车的时候,林父好像是为了改变气氛似地对儿子说道:“我以后要把酒也戒掉不喝了。”
林父曾经的烟瘾酒瘾不小,每次聚会的时候都会喝得醉醺醺的,后来到了欧洲,才因为公共场所非常严厉的禁烟法案的缘故,把烟戒掉了。
“怎么这么突然?”林义龙问道。林义龙是禁烟禁酒的绝对拥护者,所以一直都在试图劝说布莱肯林场的所有居民们禁烟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