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很正常,这才是人之常情。”菲斯克笑着,“这样,至少能让阁下们有个奋斗方向不是?”
“正如像可兑现债权或者像蒙特卡洛菠菜的客户类型分级那样,还要给这些阁下定一个不同等级?”林义龙问道,“一个普通阁下的待遇是abc,一个初级vip阁下待遇是abcde,中级vip是abcdefg之类的,然后以此类推?”
“我倒想知道,我在义龙你心中是什么等级?”菲斯克先生没有正面批驳林义龙的玩笑话,显然是认可这种分层规范。
“高级vip?”林义龙把玩笑继续讲下去,“很遗憾,至尊vip我只留给了凯蒂一个人。”
“那是自然。”菲斯克先生也笑了,“我能做的,也就是这些了,如何端架子或者怎么亲切怎么演我想义龙你是可以训练的,我这边刚好有一个演出方面的专家——他虽然可能在舞台上十分狼狈,但用在社交场合很实用。”
“我会考虑的。”林义龙道。
林义龙请菲斯克先生喝了一杯爱尔兰威士忌加冰,自己继续喝梅子汁,两人聊了一些春收和播种方面的事儿,然后就等到了短暂社交场合后的凯蒂,两个朋友相互道别。
“他竟然给你介绍表演系的教师?我感觉义龙你都可以去当表演系教师的导师了。”凯蒂笑道,“我应该去提醒菲斯克阁下,某位绅士这样费心尽力地联系并掩饰自己无能,不如考虑下是不是‘那位绅士努力在菲斯克先生面前表演出来把菲斯克先生当作是无话不谈的合作伙伴’的这种可能。”
“哦,哪位先生表演能力如此高超?”林义龙盯着凯蒂笑道。
“某个‘表面亲切’的合作伙伴。”凯蒂下了她的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