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恪吃包子时武德殿内李世民也喝着酒与长孙皇后闲谈着。
“看来崔家大房一脉这是有恃无恐呀!那怕来上个撇清的折子,朕也高看他们一眼,呵呵,竟然来个死无对证!到了这个位置证据只是小道而已!”
“陛下不必在意,世家之事无伤大雅,您不要气坏了身子。”
“生气?不至于!朕倒希望再多来几个这么的,五十万贯呀!一个小小的六品西市令,哪些五品,四品,三品的官员呢?”李世民说到这一仰脖干了杯酒。
“陛下!您有几个长安西市令呀!要妾身说没有崔氏撑腰他哪里敢呀!”
“是呀!是朕想当然了,对了这次辅机平叛回朝,朕想着给他升升官,左仆射如何?”
长孙皇后立刻躬身,“陛下!妾身先替兄长谢陛下恩典,但此事万万不可!妾身娘家一脉应避嫌简随,望陛下多多为天下贤人考虑!”
“好了!好了!那就再议!再议!”
“谢陛下!对了听兰嬷嬷说起今日恪儿的成衣在西市大卖,看来这孩子用心了!”
“哼!用屁的心,那是那个胡商功劳,提起他朕就生气,手段粗略,目的明显,傻子都看的出来,见个死人头就大吐特吐,那点像朕?”
“陛下!恪儿是个八岁孩子,您还想他怎样?要是跟大人一样老谋深算,看到死人面不改色那岂不成了怪物!没吓哭就不错了。”
李世民没说话,思索了会儿道:“还是沉稳点好,辅机也回来了,过几天出了正月,就给高明和恪儿把拜师礼给办了吧!”
而李恪的老师宋国公萧瑀正在思索着:没想到!没想到呀!昨日给的信,今日便抄家拿人!送信手段也避讳了身边的人,此子如此深沉,西市令是个官小的肥缺,不知道是如何办到的。裴寂的孙子二十左右,现任武散官正七品金吾卫左中候,陛下的外甥,升个西市令实官,虽有些勉强,但也不是不能成。加上陛下跟世家必有一争,算上裴寂的力量,到时候应该能渔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