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的话一出裴承先额头上的冷汗就下来了,去年刚刚玄武门事件发生,现在这样肯定会被人多想!
于是急忙道:“回王爷!这是下官的想法,与祖父无关!是下官有点想当然了,还望王爷不要怪罪!”
“呵呵!无妨!本王估计也是表兄的意思,魏国公要是知道肯定不会让你这么做的。其实表兄你这西市令就不错,何必在……”
“哎呀!王爷您有所不知呀!这久居长安不易呀!特别是府上那么多的下人光是吃喝就花费钱粮不少!祖父对我还特别严厉,我就想着和王爷您弄个小买卖,够用就行!”
“这个好说,这样过了明年,后年本王有个事与表兄合作合作,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混个温饱不成问题!”
“啊!王爷非要等后年吗?”
“明年年底或后年年初这个样子!到时候本王再与表兄详谈如何?”
“好吧王爷,那下官就静候佳音了!”
随后裴承先与李恪又聊了聊胡商的一些趣事便告辞离开。
李恪闲来无事让三德子去厨房盯着点,自己便来到马厩找探影想着聊会儿天,到了马厩后看到马夫正在护理探影的马蹄。
“参见王爷!”
“嗯!免礼吧!探影这几日可好点?”
“看样子还得等个三两天才能痊愈!”
李恪想了想道:“这样也不是个办法,你有没有想过怎么才能让它的马蹄不再磨损?”
“这……,王爷自古以来这养马就是这样,特别是军马的马蹄损坏的更厉害!只能养着慢慢长好就行。”
“那它这马蹄长好后可不可以钉钉子?它会不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