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作为后世人哪里还看不出来裴寂会来的这么巧合!哪里不知道裴寂这是来给他求情卖好来了!但知道归知道还得装下去不是,这不裴寂开口了。
“哎呀!太上皇您怎么还跟孩子置气呀!说到底汉王殿下过了年才九岁,他哪里知道那么多事呀!您先消消气,汉王这孩子又是给您献麻将,又是弄火炉的,臣觉得比同龄的孩子孝顺多了!”
“哼!今日看在玄真的面子上就这样吧!还不谢谢魏国公为你说情!”
李恪心里明镜似的,但也不敢多言像吓坏了孩子一样对裴寂躬身施礼道:“多谢魏国公!”
裴寂急忙搀扶道:“汉王不必多礼,老夫也是陈述事实罢了!”
待重新落座后裴寂对李恪道:“汉王殿下,先儿有时吧做事有些糊涂,望汉王海涵,这不是律师他不在家,老夫又经常陪太上皇来打打麻将,所以还请汉王多多照拂一二!”
“哎呀!魏国公您哪里话,我和表兄情同手足,况且还是实实在在的亲戚,不用您说定会互相照拂!”
“嗯!这还算句从皇室嘴里说的话!行了,既然你还知道你和先儿是亲戚就不用朕多说了,拿着赏赐回去吧!以后办事多过货脑子,想想谁近谁远!去吧!”
“那孙儿告退!”……
李恪从太极宫出来后心中呸了口,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了,算计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真特么的不要脸!算了看在这几根百年的高丽参的份上,不跟你说了计较了,回头问问裴承先,看看军粮他敢不敢接!
冬月初十,今日沐休但李恪也坚持着早起练功,用完早膳后让梅儿通知兰嬷嬷,一会儿过去四季祥做最后的动员,让他们准备下。
片刻后李恪来到了四季祥,众人行礼后李恪开口道:“想必你们也知道,四季祥还有不到两个月的缝制权限,但你们放心本王会另谋他法,你们不必担心也不必委屈自己,今日相亲能看上最好,看不回来继续为本王做工便是,千万记住别随心,一辈子的大事,可别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