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樊氏遭此外敌,我们这些晚辈又没什么能耐,只能自找出路。”
说着,刘昭看了眼雷锋月,看他神色无异,便接着道:
“说来惭愧,晚辈修为低下,又是一介武夫,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来寻求庇护。
这次之事上边当会顺水推舟,咱这下边……嘿嘿,曲知府没有意见,樊县丞是自家人,您掌控衙军,行司狱之事,有些规矩咱们能省则省,一切尽快为妥。”
瞧着刘昭那嬉皮笑脸的样子,雷锋月眉头一挑,笑道:
“你这是在行贿?还是让我以权谋私?”
“瞧大人说的!”
刘昭故作惊讶,正色道:
“新式驿站既然挂靠在官方,那短时间内必然不太正规,人力物力恐怕都需要樊氏自己出,商道危险您也清楚,那两个人还在旁虎视眈眈。
若真是建立,不说其它三家,单就是那些小氏族,他们的货物交付我们,一旦有事,您说樊氏能赔的起吗?
大人,晚辈所求者与您,与您的家族都无冲突,甚至有利,晚辈只求圣旨一到,大人能鼎力相助!”
说着,刘昭起身躬身一礼。
——
“刘爷,您说他是什么意思?”
看着离去的背影,樊湍这位十多年的老吏也犯了糊涂,毕竟雷锋月的臭脾气在府衙出了名。
“一言不发是不会管,拂袖离去是不会拦,他同意了。”
刘昭轻叹一声,心道这官场之人门道是真多。
“樊书吏,准备一下吧,你很快就会升官了,届时你效忠的不再是六房,而是整个樊氏。”
樊湍一愣,随后微微一笑,拱手道:
“在下明白。”
见诸事暂告一段落,刘昭便打算回去守在樊荣身边,不料迎面却是走来一人,让他顿时大喜,
“朱颜姑娘!”
刘昭没想到来的竟是朱颜醉,旧友重逢自然是心中激动,急忙迎了上去。
朱颜醉一如往昔那般出挑,即使罩着面纱依旧难掩其风华。
“经年不见,公子修为愈发精进,威名远扬襄州,妾身哪怕身在深宅,也是听得耳朵起茧。”
恭维的话刘昭听过很多,谄媚之意也见的让他恶心,独独朱颜醉的这番话,却让他听得亲切,也不反感。
“朱颜小姐别取笑我了,择日不如撞日,我请你喝茶!”
朱颜醉淡淡一笑,也不拒绝,二人又是来到七楼雅间,待侍者送上茶点后,刘昭举起一杯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