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聿城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靠在床头,目光沉沉:“你说得不错,太违心的话,连我自己也不信。”
“所以,在浴室里泡了一下午的冷水,把自己泡发烧了挽留苏黎?”
白聿城没说话。
但从他的表情上,事情的经过大概就是如此。
骆泽重重地叹了口气。
虽然知道白聿城这人平时嘴硬,但是心里有多不安,作为多年的好兄弟还是懂得。
“那苏黎怎么说?不走了?”
白聿城摇头。
“不走?还是不留?”骆泽没心没肺地打趣道:“还是说,苏黎不打算原谅你欺骗她的事?”
白聿城冷眸微掀。
骆泽现在看着白聿城一脸病态的样子,完全不会惧怕。
甚至还多了几分要继续打趣的意味:“我其实挺能体会苏黎的情绪的,你假装失忆并且在假装失忆的情况下又和裴妍订婚,换做是我,我也不想原谅你。”
“骆泽,你很想死?”
生病的人,说话都带着几分沙哑。
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骆泽没忍住笑。
等笑得差不多后,才正经下来:“得了,不跟你打趣了。但说实在的,我从前和你一起诓骗苏黎来着,说到底她现在心底可讨厌我们两个了,你确定苏黎会这么轻而易举地原谅你吗?”
白聿城眼底瞬间多了几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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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如骆泽说的一样。
之前都打探过苏黎的口风。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