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皇宫后,沈如韫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前往刑部,她想去了解一下案情进展,更重要的是,她想见一见姜泠月。
“还有十日,时间充裕得很,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好好休息。”傅承晏劝说道。
沈如韫丝毫不避讳地在傅承晏面前打了个哈欠,她摇头道:“早一日查明真相,我小姨就能早一日回来。”
姜泠月现在在他们眼中,是谋害皇子的罪人,她在刑部的日子,一定很难熬。
傅承晏不好多言。
一路上二人都未再开口说过话,车内的气氛安静得出奇,只有车轱辘驶过路面发出的声音,在耳边不断回荡。
很快,沈如韫便困了。
几日来连轴转,她都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
车内暖烘烘的,熏的香更是令人昏昏欲睡,很快她的意识便渐渐模糊了起来。
眼皮沉重得抬不起来,沈如韫索性也不挣扎了,她侧过身,倚着马车闭上了眼睛。
青石板路并不平整,好几次都晃得沈如韫脑袋撞在马车上,大抵是她太困了,这样的动静都没能将她的瞌睡吵醒。
眼见马车又震了一下,傅承晏鬼使神差地伸手托住了沈如韫的脑袋,感受到一阵温热柔软的触感,沈如韫舒服地拱了拱,又重新陷入了睡眠。
她的双眼安安静静地闭着,如鸦羽般乌黑浓密的睫毛,卷翘出一道扇形的弧度,在她眼底盖下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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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瀑的发丝,只用一支鹤簪挽起,素净又不失大气,衬得她多了几分清冷孤傲。
簪子还是他此前让林衡之随意挑选的那支。
看起来她似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