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你觉得该抱歉的人难道是我?”

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他吗?

男人站起身来,“我看这甜饼你也吃的差不多了,不妨让我慢慢跟你捋一捋。”

“为何秦家兄妹比我先知道你还活着的消息?为何我不是第一个知道的?”

“你还敢背着我,跟秦牧羽成亲!”

阴戾的嗓音如急雨来潮,冰冷扑面,似乎能凝固空气,与那晚宽厚的模样俨然是两副面孔。

那晚,他明明说的是:

‘原来是演戏,要捉贼人。’

‘没关系,两个小孩子打闹而已。’

现在却……?

楚狸叼着甜饼的动作微僵,不敢置信的看着会变脸的他,变脸就跟唱戏似的。

“你明明说……”

“就连一只鹦鹉都知道你们感情好,你养的鹦鹉好乖啊,楚狸,你好会养!”

楚狸嘴里的甜饼惊掉了。

那天,他明明说:

‘小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