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随后找到了棋牌室的老板进行询问。老板认真回忆后,十分肯定地证实白雪确实是在八点多来到棋牌室的。
但当时其他人早已聚在一起热火朝天地开始打牌了,白雪只能坐在一旁安静地观看。
时间在牌桌上的喧闹声中悄然流逝,直到深夜 11 点,牌局结束大家纷纷散场,白雪这才起身离开。也就是说,她正是在从棋牌室回家的这短短一段路上遭遇了不测。
然而,经过仔细的检查,白雪随身携带的财物并未有丢失的情况。这一发现表明凶手的作案动机并非是为了抢劫财物。
同时,法医在对尸体进行全面而细致的检验后,也没有发现白雪有被侵犯的迹象。既然不是抢劫,也不是性侵,综合种种线索和情况,调查人员经过深入的分析和推理,推断此案很可能是仇杀。
通过对邻里逐一的走访调查,调查人员获取到了众多关于白雪的信息。
他们发现,白雪平日里性格温柔,为人和善,对待邻里总是笑脸相迎,热情相助。她与村民们相处得十分融洽,无论是在日常生活的交流中,还是在集体活动里,都能与大家和谐共处,关系和睦。从邻里们的描述来看,白雪基本上没有与人发生过激烈的冲突或矛盾,也不存在与人结仇的可能。
因此,调查人员基于这些情况,又重新推断此案的性质很可能属于情杀。而首先被怀疑的对象,自然便是白雪的丈夫常立。
毕竟夫妻之间的情感关系复杂多变,有时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矛盾。但经过对车站监控视频的仔细查看和分析,常立确实是在 10 月 6 日才返回村子的,这就意味着他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从而排除了他的嫌疑。
调查人员为了获取更多关键线索,又一次找到了大女儿瑶瑶,希望能进一步核实当晚的详细情况。
瑶瑶皱着眉头,努力地回忆着那个令人不安的夜晚,缓缓说道:“母亲离开大概两个小时后,有一个男人来家里找她。当时我睡得迷迷糊糊,睡眼惺忪,听到敲门声艰难地爬起来去开门。
那个男人急切地问我母亲在哪里,我告诉那个男人母亲去了棋牌室,然后就又爬上床继续睡觉了。那个时候我实在太困了,根本没有听清楚那个人是谁。”
然而,与之形成鲜明矛盾的是,打牌的村民们却异口同声地表示,那天晚上根本没有人来找白雪。
这一相互冲突的信息不禁让人深思,它似乎反映出了一个不寻常的情况——瑶瑶的母亲白雪经常在晚上和一个男人进行长时间的交流。
察觉到这一疑点后,调查人员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即对白雪的电话记录展开了全面检查。
很快,他们便有了重大发现:有一个号码经常与白雪保持联系。尤其在九月份的某一天,两人的通话时长竟然惊人地超过了五个小时。
经过深入调查,这个号码的主人浮出水面,原来是本村村民朴得爽。朴得爽现年 31 岁,早已成家立业,已婚有室。按照村里的辈分,朴得爽理应称呼白雪为婶婶。
一个侄子和婶婶之间居然能通话长达五个多小时,如此反常的情况引起了调查人员的高度警觉和深深怀疑,他们直觉认为朴得爽与此案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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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人员一刻也不敢耽误,立即马不停蹄地来到村里,准备对朴得爽展开全面深入的调查。
然而,令他们感到意外和棘手的是,朴得爽此时已经离开了村子,去了外地。这一情况使得调查工作瞬间陷入了僵局,案件的侦破仿佛迷失在了重重迷雾之中。
就在众人感到一筹莫展之时,事情突然出现了转机。调查人员通过多方努力,终于找到了朴得爽的好友纪伯常。
纪伯常向调查人员透露,朴得爽去了西双版纳。而更让人生疑的是,他离开的时间是 10 月 6 日,恰恰就在白雪被杀之后。
综合这些可疑的线索和情况,调查人员凭借敏锐的直觉和丰富的经验,确认朴得爽具有重大的犯罪嫌疑。他们当机立断,毫不犹豫地立即驱车前往西双版纳,决心要将真相追查到底,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线索,誓要将犯罪嫌疑人捉拿归案。
10 月 17 日,距离犯罪仅仅过去了三天。在西双版纳一家略显奢华的会所里,朴德爽正沉浸在睡梦中,对即将到来的抓捕毫无察觉。突然,一群训练有素的调查人员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他面前,将还在睡梦中的朴德爽一举抓获。
随后,朴德爽被带回了宣威。在面对调查人员严厉的审讯时,他神色慌张,眼神躲闪,极力想要撇清自己与这起案件的嫌疑。
然而,他的狡辩显得如此苍白无力。因为他和婶婶白雪那长达 5 个小时的通话记录,成为了侦查员突破案件的关键切入点。
“什么样的侄子可以打电话给婶婶一聊就是 5 个多小时?这正常吗?你给我好好解释解释!”调查人员目光如炬,表情严肃而愤怒,声音严厉地朝着朴德爽质问道。
在强大且持续不断的心理压力以及确凿无疑的证据面前,朴得爽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额头上不断冒出豆大的汗珠,他原本试图编造的谎眼开始漏洞百出,很快就无法自圆其说了。
他的眼神逐渐失去了光彩,变得空洞而绝望,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最终,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再也无力抵抗,声泪俱下地承认了自己杀害婶婶白雪的滔天罪行。
原来,朴得爽乃是常立同村同族的侄子。因常立长年累月在外打工,家中的重活累活无人帮忙。朴得爽出于同族情谊,便时常主动前来帮婶婶白雪干些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