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生和小锤子当天就住到了翠岳楼最上等的房间,下午凉生找到魏大富,“老魏啊,你把你的那些伙计叫过来我来给他们诊治检查一下。”
“诶!恩公,这样,我来安排好不好?你今天尽管休息,明天一早在小店门前摆摊,我让他们到你摊位前排队看病。”
“这是何意啊?”
“哈哈哈!恩公,客随主便啊!这个事你就听我的吧!”魏大富一边说一边推着凉生回房休息,“你今天好好休息就行!晚饭我都安排好了,您就放心哈!我这边让伙计们收拾货物呢,大家都忙!大家都忙!”
凉生也没有办法,只得乖乖回房休息,毕竟客随主便嘛,人家都在那边干活,凉生不能过去非要给他们看病啊!
第二天一早在繁华的临海郡城镇中,凉生身着青衫、手持银针坐在魏大富准备好的摊位前,各样事物一应俱全,还用白布写了一个“济世神医”的招牌。正忙碌地为魏大富受伤的那些伙计们疗伤,街头上排起了几十人的长队,路过的街坊邻居一看这个神医看病,排大长队,就和排队的人问这个神医神不神?这些魏大富的伙计根本不用魏大富安排,之前凉生都给他们治过病,绝对神啊!没过多久几十人的队伍就变成了几百人的队伍。
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凉生俊朗的脸庞上,他的眼神专注而温和,如同春日里的暖阳,给人带来无尽的希望。他的手指细长而有力,轻轻捻动着银针,仿佛是在弹奏一曲无声的乐章。治好了一个又一个的病人。
魏大富的伙计们都治疗结束后,队伍后面排着的百姓就走了过来,
“哎哟,我这腰啊,疼得晚上都睡不着。”一个老汉捂着腰部,痛苦地呻吟着。凉生微微一笑,走上前去,轻轻按了按老汉的腰部,然后取出一根银针,手法娴熟地扎入穴位。不一会儿,老汉的脸上便露出了舒缓的表情,连声道谢:“神了,真是神了!真是神医啊!我这老腰好像一下子轻了十斤!”
旁边围观的百姓们纷纷议论起来:“这大夫真是厉害,上次我家小娃子得了怪病,也是他给治好的。”“是啊,是啊,他这针灸之术真是神乎其神,连城东那些名医都自愧不如。”
凉生听着这些赞美之词,却只是淡淡一笑,并不放在心上,毕竟这一切只是为了完成苗大叔安排的九九八十一个病人的任务。他知道,医术之道,在于救死扶伤,而非贪图虚名。他一边继续为百姓们看病,一边与他们谈笑风生,整个城镇都充满了欢声笑语。
“诶,神医,您的这套针法是什么名字啊?我们从未见过这样施针的大夫,太神了!”旁边一个老大爷问着。
凉生抬头一看,这老大爷留着山羊胡,带个板板正正的小帽子,背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捻着山羊胡,猜测他可能也是一位医者。
凉生站了起来躬身施礼,“晚辈这套针法是《苗氏银针十八篇》。”
“哦?”这个老大爷捻胡须的手突然停止了动作,双眼射出异样的光彩,一脸不可思议的问,“你可是苗家后人?”
“晚辈不是苗家后人,只是曾和恩师学过几针。”
这个老大爷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好啊!苗家术法有传人了!好!”
就在这时,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焦急地说道:“神医!快救救我家夫人吧!她突然昏倒不醒,我已经请了好几位大夫,都束手无策啊!”凉生闻言,眉头一皱,连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让小锤子先给后面的人看着,他跟着大汉来到了他的家中。
只见一位美妇人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气息微弱。凉生仔细诊脉后,发现她是因为气血不畅而导致的昏迷。他立即取出银针,在她的头部、胸部、腹部三个穴位上施针。随着银针的刺入,美妇人的脸色逐渐恢复了红润,气息也变得平稳起来。
大汉还是焦急的等待着,但是看到凉生已经将银针收起,“大夫,如何?”
“你的夫人已无大碍,很快就恢复了!”
大汉自然不信,其他大夫扎了很多针都无济于事,这个神医三针?
不久之后,美妇人便悠悠醒转过来。她看到凉生站在床前,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多谢神医救命之恩!我本以为这次在劫难逃,没想到竟能得遇神医!”凉生摆摆手笑道:“夫人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调养身体才能完全康复。”
大汉见状也连忙上前道谢并取出重金作为酬谢,但凉生却婉言谢绝:“医者仁心我治病救人并非为了钱财而是为了江湖道义和百姓安康。”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继续回到街头为其他百姓看病去了。
就这样,凉生和小锤子一直忙到了中午,才把排队看病的人全部珍完,两个人核对了一下,使用《苗氏银针十八篇》医治的病人,总共已经六十位,马上就要完成苗大叔的嘱托。
小锤子一边收拾东西,但确实情绪不高有些低落被凉生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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