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之英明他心意,急切道“不要!”可却为时已晚,刘振运起丹田之气,血脉瞬间相通,毒素攻入心肺,就见他大喝一声,垂手气绝。众人见了这等惨状,都摇头叹息,龚温赶忙吩咐下人处置尸身,以便带去临安安葬。
吴浴打量娄虞二人,微笑道“娄世侄一脸焦黑,想必不是真容,这位仁翁一口女声,更是乔庄无疑了,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虞可娉道“前辈垂询,晚辈不敢以假面示人,容我俩先去了妆容。”向龚府讨来两盆清水,将装扮俱都洗去。
吴浴笑道“若我所料无错,姑娘当是前相公虞允文之后,这一年你和娄世侄屡破奇案,我在岛上也都听过。”
盖氏三雄见了虞可娉真貌,均是一怔,惊呼道“原来……原来是你!”
虞可娉道“前辈猜的没错,晚辈正是虞可娉,先前我被纥石烈兀蛮挟持,曾与盖家兄弟生出误会,是以大伙倒是旧识。”
吴浴道“上回他们胡闹,我已责骂过了。若要报仇就该真刀实枪的挑战,弄些邪门歪道,就是胜了又算什么本事?你救了那个阿兀,倒免得他们留下骂名。”他讲到这里,似乎动了肝火,猛烈咳嗽了起来。
娄之英道“前辈内伤颇重,须静养月余,才可动气,龚大人家中恰是绝佳之处。晚辈还有要事在身,不便多加叨扰,这就先行告辞了。”
吴浴道“娄世侄,这……这便要走了么?”
娄之英先前要去扬州探望夏侯南,如今知他无事,便一心要去找师兄洪扇,于是点了点头,虞可娉却听出吴浴话中有话,问道“前辈还有什么吩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