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知道求饶？”莫渊冷笑，半点也不相信她，“你害死鄂前辈的时候，可曾想过这一天？”

“我、我对不起师父，我鬼蒙了心窍，我被魔修们给欺骗了……那些事情都是他们怂恿我去做的，我也是无辜的啊！”

“你还觉得自己无辜？”莫渊一道雷狠狠劈在她身上，把她炸得皮开肉绽，“我可是亲眼看到了你内心最真实的欲望，如果不是你本性丑恶，又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堕入魔道！”

夕至灵哀求：“我可以重新做人……我、我可以把这些年敛来的钱都还给百姓！我还可以把白云仙宫交给何紫霄！求求你看在我是师父的徒弟份上，饶我一命——”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看起来楚楚可怜。可莫渊却在她眼底深处看到了一丝算计的光芒。

这个女人，到死都在想着如何蒙骗他人。

“晚了，”莫渊说，“你害死鄂前辈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今天的结局。”　　夕至灵见莫渊不为所动，猛地翻脸，收起所有眼泪和软弱的假象。

“这是你逼我的！”她怒喝一声，从怀中扯出一个黑色的布袋，上面缠绕的浓厚魔气，让莫渊一眼认出，那就是传闻中凶恶的炼魂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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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动我，我就捏碎这个袋子里装着的魂魄！到时候鄂荷绱那个老不死就会彻底消散，永世不得超生！”

莫渊眼中寒光一闪：“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夕至灵状若疯狂，“反正横竖是个死，我就算做鬼也要拉个垫背的！”

她捏着炼魂袋的手越收越紧，布袋表面开始出现裂纹。一缕缕幽蓝色的光从裂缝中渗出，那是里面的魂魄在挣扎。

夕至灵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她在故意等莫渊的反应。

她知道，像莫渊这种正道人士，都无法轻视她的威胁。就像当年的何紫霄，为了保全鄂荷绱的魂魄一定会乖乖就范，任她攻击也无法还手。

每次，对方这种无能为力又痛恨的表情，都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