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入了她两次梦。
是不想离开吗?
胃里的酸意突然凶猛的涌上来,沈渔跑进洗手间,几乎要将胃吐出来。
吐过后,她在盥洗池漱口洗脸,努力的平静着,她看起来没什么表情没什么情绪。
可下一秒。
她还是没能扛住,崩溃的抱膝坐在了浴室冰冷的地板上,埋头在双腿之间,她哭着,身体颤抖着....
太冷了。
这个世界太冷了。
她到底要怎样做,她到底能怎样做??
——
沈渔的崩溃,甚至需要计算着时间,她只能允许自己崩溃这么一会儿,只能这么一会儿。
对于成年人,对于一个失去了所有仰仗的成年人,就连崩溃都是一件奢侈的事。
沈渔从浴室走出来后,托着疲乏的身体坐回沙发。
明天的手术,得有人陪同。
她不想任何人知道。
她不知道还能找谁,抱着试探的心,她联系了贺时序,“贺先生,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贺时序回复的很快,“你说。”
麻烦他人,特别是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人,沈渔很有负担,可她没有办法。
她怀孕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而贺时序是唯一一个既知道她怀孕,还和她的生活圈毫无关联瓜葛的人。
她只能,来问一问他。
“我明天手术,医院要求有人陪同,您可以以朋友的身份陪同吗?”
这消息发出去。
沈渔紧跟着继续,“如果您不方便没关系,我在想想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