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官家驾崩后,自家的荣妃还算得了什么呢?
下一任皇帝又不是官家的亲子,又怎么会对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荣妃客气呢。
荣妃不算什么了,那这个富昌伯的爵位还算得了什么呢,怕不是随便找个理由,就给剥夺了吧。
所以,现在荣家急需寻找一个出路。
上次邕王马球会,荣妃便带着自己的娘家,富昌伯爵府全家前去,就是想结个善缘。
毕竟现在汴京谁人不知,下一任官家就是邕王了。
但是谁曾想到,自家妹妹和邕王女儿看上了同一个少年,在发生争执后,邕王妃便很‘客气’的将富昌伯一家全都请了出去。
荣妃自觉受到了羞辱,便独自离席而去,那邕王妃也毫不在意。
毕竟一个快要失去官家庇护的妃子,算得了什么呢?
徐寿听了杨二郎的汇报后,坐在椅子上,用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桌子考虑着。
突然,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问道:“时间有些紧迫了,禹州那边,得逼他们一把!”
杨二郎不解道:“主君,何意?”
徐寿看向杨二郎,笑了笑,吩咐道:“你去和兖王府的那位递个话,就说禹州那位可是官家之前正儿八经认下的唯一一个义子,于情于理,人家都是有继承权的...”
杨二郎苦着脸道:“那...那禹州那边岂不是有危险?”
徐寿站起身来,走到书房正中央的大宋全境舆图前,笑道:“你看这禹州,就在开封以北不足三百里,骑上快马,不足三日便可以到达汴京,若是他被兖王派人刺杀,会如何呢?”
杨二郎眼前一亮,点了点头,便拱手就打算出去。
徐寿却喊住了杨二郎,仔细吩咐道:“从商行多调动些护卫过去,万不可让我舅舅一家有所伤亡了...”
杨二郎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徐寿站在舆图前,手中还握着禹州传来的无字书信,笑了笑。
如果没有想法,那怎会寄来信件。
既然你害怕,那我这个做外甥的便推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