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依旧满脸寒霜地质问道:“不是故意的?那你可知道毒害皇嗣是什么罪名?你以为凭着你的几句狡辩就能蒙混过关吗?你这般胡作非为,如何能教导好三阿哥?难道要让朕的儿子也像你一样不知轻重、愚昧无知吗?”
齐妃哭喊着,“皇上恕罪!臣妾知道错了,看在惠嫔还没有喝下汤,没有伤到孩子的份上,求皇上饶恕臣妾一回吧!”
皇上心中暗自思忖道,如此愚笨之人实在不应出现在自己面前,徒增烦恼。他面沉似水,冷冷开口道:“朕念及三阿哥,暂且饶你一命。但从今往后,降为贵人,幽闭于长春宫中,此生休想再与三阿哥相见,以免你带坏朕的皇子!”
听闻此言,齐妃如遭雷击,泪如雨下,她顾不得形象,扑上前去抱住皇上的腿,苦苦哀求道:“皇上啊,求求您开恩呐!三阿哥可是臣妾这辈子唯一的指望啊,若断了臣妾与三阿哥的母子之情,臣妾真不知如何活下去!”
然而,皇上却不为所动,满脸不耐烦地呵斥道:“你口口声声说在乎三阿哥,可若真是如此,就应当以身作则,谨言慎行。朕已对你网开一面,莫要再在此胡搅蛮缠,否则休怪朕无情!”说完,皇上一甩衣袖,转头看向一旁的高无庸,使了个眼色。
高无庸自然是心领神会,将齐妃送回了长春宫。齐妃一边挣扎,一边仍不死心地呼喊着:“皇上……皇上……”声音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
待齐妃被带走后,皇上的目光缓缓移到了惠嫔微微隆起的小腹,皇上的眼神瞬间变得温柔起来,轻声说道:“此次之事你处理得甚妥。日后无论哪个宫中送来东西,都要加倍小心才是。未经太医查验过的东西,万万不可随意使用,切莫伤了腹中胎儿。”
惠嫔闻言,乖巧地点点头,柔声应道:“多谢皇上关怀,臣妾定会谨遵圣谕。请皇上放心,臣妾一定会平平安安地诞下这个孩子。”说着,含情脉脉地望着皇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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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仁宫中,皇后面色阴沉地听着剪秋禀报齐妃实名制投毒之事。她心中不禁感慨万分:世上怎会有如此愚笨之人?
自己原本想着借此机会一箭双雕,既能让惠嫔腹中的龙胎受损,又能趁机抢走三阿哥的抚养权。
谁曾想齐妃竟如此蠢钝不堪,不仅未能达成所愿,反倒让皇上龙颜大怒,直接将三阿哥交由敬嫔抚养。
敬嫔乍闻此讯,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呆立当场,许久都未能回过神来。她虽向来喜爱孩子,但万万没想到皇上会将已然这般年纪的三阿哥交予自己抚养。一时间,各种复杂情绪涌上心头,令她有些不知所措。
而在翊坤宫内,华妃正怒不可遏地将桌上的茶杯砸到地上,只听得噼里啪啦一阵脆响,满地皆是破碎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