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知道果郡王的身子亏损得极为厉害,如果在房事上依旧不知节制,恐怕在子嗣方面将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果郡王看着温实初神色凝重,不禁心生疑惑,开口问道:“本王的身子状况究竟如何?是否不太好?”
温实初心头一紧,赶忙回过神来,恭敬地回道:“王爷不必担忧,王爷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之前所患的时疫虽然已经得到医治,但终究还是损伤了一些元气。只要王爷日后能够悉心调养,定然能够恢复如初。”
果郡王听后稍稍松了一口气,微笑着点了点头、,“如此便好,有劳温太医费心了。对了,碧姨娘近日来身子也有些不适,还望温太医稍一会儿为她也搭脉看看。”
温实初连忙应道:“是,请王爷放心!”
温实初离了果郡王的院子,便朝着浣碧的院子走去。刚刚踏进门口,却突然停下了脚步,整个人局促不安,不知该如何面对浣碧。
正在屋内等待的浣碧察觉到了门外的动静,起身走到门口,看到温实初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你在门口傻愣着做什么?快些进来吧。”
温实初满脸惶恐,低垂着头,每一步都仿佛有千斤坠,走进内殿,冬儿便退了出去,在门外把风。
温实初声音细若蚊蝇般唯唯诺诺地说道:“都是微臣的错,连累了姨娘……”
他那副畏缩怯懦的模样落入浣碧眼中,对温实初愈发恼怒和鄙夷,觉得眼前这男子全然没有半点男子汉应有的担当和气概。与果郡王和皇上相比,实在是差得太远了。
若不是自己身子不听使唤,一沾上温实初就情不自禁,她根本不会看上温实初这样的男人。
浣碧狠狠地瞪着温实初,脸上满是不悦与愤恨,怒声斥责道:“你如今再说这些假惺惺的话又有何用?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我也怀上了你的骨肉!事已至此,我腹中的这孩子究竟该如何处置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