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膜刀下,众生平等。
顾朝、朱建业、穆空、穆海,一上刀就叫得跟杀猪一样,扭得旁边没两个人都按不住。
贺正和穆军稍微好点儿,估计是要脸,虽然也嚷嚷着不停求饶,但好赖能自己躺着。
硬汉如代号三人组,留到最后自觉有准备了能忍住,结果一个个吸气吸得跟嗦面条一样,硬抗几分钟后,忍不住发出了和秦战同款的微妙闷哼声。
大概是这种闷哼声真的太那什么了一点,三人最后干脆放开了喊疼,被感觉受到嘲讽的秦战好好招呼了一顿。
泡完药浴后又卖了一通力气,秦战当晚回到宿舍后,累得差点胳膊都抬不起来。
但自家小姑娘却受刺激的热情似火,难得忍住羞怯地压着他放纵了两次。
接下来的日子,一队就这么痛并快乐着的熬着。
白天被郑戟往死里练,三五天训练强度就要往上调一调。
中午照常每人一瓶子药丸,小药房里额外放着的养肾丸从一开始的无人问津,到后来的供不应求。
一切尽在不言中。
筋膜刀按摩不用每天都做,但隔三岔五地来一次,就成了队内的大型互坑现场。
洛鲤只在头三次被允许留下,等大家都掌握了筋膜刀的用法后,她就被一众男人们过河拆桥地赶了出去,只能远远的听两耳朵动物园暴动似的嘶吼谩骂声。
一晃眼两个月过去,起先还有点拿捏姿态的代号三人组,现在也成天和大家混在一起勾肩搭背,坏心地使唤最小的朱建业洗餐盘,打赌洗臭袜子。
他们埋头训练什么都不管,洛鲤也就没告诉他们,什么药都没用的三队,早在训练的第四十三天,就已经有超过八成的队员跟不上训练量。
有几个死撑着不跟军医说的,还差点落下永久性伤残。
只使用锻体汤的二队,训练量也早就被一队远远抛在身后,只能一边训练一边骂一队的都是好命的牲口。
可一队再往死里补,训练量也渐渐停在了一个骇人听闻的界限上。
看着手里的数据报告,郑戟按计划给一队安排好训练项目后,难得的在洛鲤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洛鲤挑了挑眉,给他斟茶。
“郑伯伯,有事吩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