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再向老夫人:“母亲,刚才你都亲眼看到了,我把所有的债都免了。”
穆君行突然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江攸宁又道:“母亲,世子爷,孙嬷嬷和王大古说了,这是刚开始,所有的欠债人刚刚都已经免了,既然所有人的债都免了,又何来的放印子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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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有理。
老夫人的脸色有的变化。
江攸宁接着说:“母亲,这些借钱的人都是被逼无奈急需用钱,若是正常借,恐怕难以借到,迫不得已他们才借了这印子钱。印子钱是要收利息,母亲也看到了,他们的债都免了自然就没有利息,什么都没有,何来的放印子?”
这话一出,周玉瑶彻底不淡定:“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根本没有放印子钱,之前借钱给他们只是想帮他们一把,以印子钱借给他们,是想让他们知道以后这印子钱不能借,我相信,从此以后,他们就算再难也不会去借高利息的印子钱。我郡王府不允许私放印子钱,我又怎敢明目张胆的去做,母亲,世子爷,难道我江攸宁是这样愚蠢的人?”
愚蠢的人是谁,谁心里明白!
周玉瑶险些晕过去!
她才是愚蠢的人!
赔了那么多钱,还让江攸宁成功脱身,更气的是脱身了不说,还在老夫人和穆君行面前占了个好印像。
周玉瑶只觉得胸口内一口腥甜想涌上来。
终于压不住了。
噗!
她吐了一口鲜血。
“快来人,把侧夫人扶回去。”老夫人赶紧让人把她扶回去,本来她相信江攸宁也不是全信,这一来,她对周玉瑶有些失望了。
周玉瑶吐了血,不言而喻,谁心里都明白。
穆君行见老夫人什么都没说,知道老夫人还念着周夫人的手帕之情。
江攸宁自然也看得出来,扶着老夫人:“母亲,我想跟你说件事。”
想让老夫人凭这一件事放下几十年的姐妹情谊那也不可能的,她能理解。
“什么事?”老夫人问。
她不提印子之事,借机转移话题:“母亲,最近有不少安城百姓流落京城乞讨,这样下去不行,我私自做主明日在郡王府附近搭设粥棚施粥,先安抚一下百姓。安城已进入汛期,我想去一趟安城,以前偶然间得了一些治理水患的法子,想去试试,为那儿的百姓做些什么,请母亲准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