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蠢的人，那她就敲打敲打。

“江攸宁，你竟敢骂我，你不会以为现在的我还怕你！”江灵雨眼里透出狠手，扬手就要打人。

“大胆，你敢对世子夫人动手！”冬玉上前掐腰怒喝：“你算什么，敢对世子夫人不敬！”

冬玉这一上前，身后的侍卫立刻把江灵雨围住。

“你想干什么？”

“哼。”

江攸宁冷冷的哼一声，走到跟前：“你敢对本夫人动手，你就会知道我想干什么。”

江灵雨咽咽口水：“江攸宁，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就是来在我面前摆威风的？”

“江灵雨，你做的那些事，哪一个都够死上一次的了，我若把你抓起来，我相信杜修远也未必会来求情救人，说不定还会把所有的事都按在你头上，他落个清静无罪之身。说你蠢，你还以为你聪明，杜修远是因为什么被国公府再次重用，又是为什么会对你这般好，你就真的一点没有想过？你现在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我……”

江灵雨被说得无话，她突然发现她找不到任何她还有的利用价值。

对，她是了解杜修远的。

她慢慢地深思考起来，身子不由地跌坐在椅子上。

有些东西不能深想，想深了就是细思极恐。

杜修远是什么人，她了解，为了利益可以牺牲一切，甚至是她。

她又何止一次差点命丧在杜修远手上。

越想越心里没底，越想越害怕。

杜修远该不会是……

这点，她不敢想。

“就算我没有利用价值又怎么样，我现在不照样风光，我看你就是嫉妒，我告诉你，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就算我死，我也要拉着你一起。”

如果她要死，她一定要拉着江攸宁。

江攸宁打量着江灵雨的样子，知道她是想到什么了，她眼里的恐怕骗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