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都看过死者胸口的手掌印吧?胸口掌印的大小与掌纹与她的手并不一致,而且从死者胸口的手掌印看出,发掌者内力深厚,根本不是她一介女流且不懂武功之人能够造成的。这一点就直接证明了申绿赜不可能是凶手。”尚疆说。
“可是有人会问,她就不能在现场合谋杀人吗?这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为什么呢?因为她在那天未时去了临淄堂皇街找欧善。还有人会问,没有人见到她,如何证实她去了堂皇街?这一点倒不重要,因为她发现欧善不在家,申时末他回到了蓝缕街。申绿赜在途中没有发觉认识的人,但是四绝坊的掌柜却在此时看到了她。这点,四绝坊的掌柜可以作证。试问,只有一炷香时间,她还有可能去了清水河畔嘛?哪怕是一个壮年男子,以超于正常人的脚程也赶不到清水河畔,更何况她一个女子?也许有人说她不必去清水河畔,他们可以事先约定买凶杀人。那么她为何又会将红布带遗落于清水河畔?红布带并非杀人凶器,也非与杀人相关,申绿赜也不具备杀人时间与杀人动机,仅凭一条红布带,也不可能定罪的。”尚疆解释。
管太守点头:“洛都尹所言在理,那即刻将申绿赜放出。”
管太守亲自走过去,说:“申姑娘,多谢你这段时间的配合。”
申绿赜大方说道:“管太守,配合办案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我也希望清水河凶案真相大白,早日将凶手缉捕归案。”绿赜说完,望向尚疆。
尚疆向申绿赜点了点头,心想:果然是我心仪之人,有原则,有气魄。
申绿赜随即问道:“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尚疆开口:“别急着走,清水河凶案凶手还没找到,还是暂居临淄府衙吧。”
绿赜秀眉微挑:“既然洛都尹证明我并非此案凶手,又为何限制我的自由?”
“妹妹,我不是限制你的自由,我是为了你好。蓝缕街鱼龙混杂,最近又发生那么多事,先离开一段时间吧。”尚疆苦口婆心劝道。
申绿赜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与管太守行礼后便欲离开。
尚疆追过去,轻声说道:“欧子贪图你美色,宁可待在蓝缕街,也别去欧善那里,切记,切记。”
申绿赜听闻此言,诧异望向他:“欧子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