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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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好处,杨四虎乐了,眉开眼笑去买了针孔摄像头。
谢文东吐出烟雾,“三哥,这损招你都肯用?不觉得和你身份不符吗?”
周亦行不解释,面无表情抽烟。
周亦行回来得挺早。
虽然早晨走的时候两个人还有点生气,可说到底周亦行还是心疼她。
倪穗岁在床上趴太久了难受,他进门的时候她站在窗边望天。
今天天气好,月朗星稀。
倪穗岁披了件睡袍,带子没系,从背后看过去,整个人透着一股不和谐的松弛感。
松弛是因为衣服宽松。可她腾,身子硬挺着,发紧。
“倪穗岁。”
“三哥?”倪穗岁转过身,怀里还抱着猫,说话声音里有鼻音,瓮声瓮气地问了句,“你回来了。”
女人披散着头发,脸色苍白,人也憔悴,灯光一晃更显柔弱。
周亦行感觉自己心头一紧,早晨跟她生那点气,一瞬间化为乌有。
“感冒了?”男人皱眉,“穿得太少。”
倪穗岁不接话,不是感冒,她有鼻音是因为她哭过。
疼哭的。
那时候常姨出去买菜,家里没别人,她自己在床上抱着枕头哭,哭了老半天。
后来又觉得挺丢人的,洗了一把脸,假装什么都没发生。
周亦行看她情绪不太对劲,几步靠近她,看她的脸色。
“哭过了?”他的眉拧在一起,脸色特难看。
“没有。”
“说谎是小狗。”男人语气温柔了几分,倪穗岁头埋得很低,两个人沉默几秒,周亦行突然问她,“去南郊陵园看你父亲,都要准备什么,告诉我,我来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