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对她不凶,对她父亲可比谁都凶。
“身居高位的人,很多时候身不由己。”周亦行侧脸看向她,“有时候官腔这个东西,不是必须,但要有。否则太容易让人看轻。一旦做官的给人留下的印象是‘好说话’,那将会麻烦不断。”
“所以做官的看着都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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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场确实会和常人不同。”周亦行捞起她的手揉了揉,“你害怕大哥,怎么从前不跟我说?”
倪穗岁的怕,不是那种怕。
或者准确来说,不能称之为怕,更多的像是带着目的去接触试探,狗仔队一样的,就想从他身扒出点黑料来,所以心里发虚。
只是她没用,到现在了,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搞到手。
倪穗岁知道,从她把周亦行当做目标到现在,进度条太慢了。
周亦知,她知之甚少。
“大哥好像对这份礼物,挺满意的。”倪穗岁又说,“还是三哥会送礼,送到了他心坎儿上。”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送他这么大的礼么?”周亦行攥着她的手指,倪穗岁摇头,看向男人。
“不是你们兄友弟恭感情深的缘故吗?”倪穗岁好奇,“难道三哥给大哥送礼,也需要别的原因?”
“自然,不然我何必把稳赚不赔的项目拱手他人。”周亦行看着她,眸色突然间变得深沉,“我是在给你铺路,岁岁。”
倪穗岁没敢贸然接话。
夜色中,男人眼睛闪着光,像一只敏捷的猎豹。
而倪穗岁就是他看看上的猎物,根本逃不掉。
女人舔了舔唇,“三哥,您明说,我听不懂。”
“大哥对你家里的事情挺感兴趣,问过我。”周亦行不瞒她,实话实说,“他一直担心,你跟我在一起别有用心。”
“……是吗?”
“所以,你有么?”
倪穗岁身子一僵,盯着周亦行,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