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象征性的给他搭脚换鞋子的垫子上擦了擦鞋底,跺着四方步,朝着自己的位置走去。
皇贵妃远远的就看到他丰神俊朗的又来,一双眼睛落在他身上就收不回来,想当年,自己明明心仪的是他,他却上门求娶了虞诗文,那个一身铜臭味的女人,自己却被迫进了宫,成了太子良娣。
每次看到他和虞诗文那个粗鄙的女人恩爱两不疑,自己就嫉妒的想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娘娘,娘娘”如秋的声音响起,她才不舍的收回视线。
“什么事?”
哎——如秋在心底叹了口,自家娘娘的心事,自己又怎会不明白,可,这都二十多年过去了,娘娘也该放下了。
“王爷好像没有换鞋子。”如秋弯腰,在皇贵妃耳边低语了一句。
“无妨,他愿意冻着,就让他冻着吧。”
如秋抬眸,看了看瑾亲王的鞋子,冻着,大概也不会吧!
“皇上,皇后娘娘都禁足大半年了,今天宫宴,是不是可以放出来了?”皇贵妃假意替皇后求情。
“皇上”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常安,你去永宁宫传话,让皇后一起参加宫宴。”
叫常安的公公小跑着去了,没多久,又小跑着回来,“回皇上,娘娘说她得了风寒,来不了。”
“真是不识抬举。”皇贵妃小声嘀咕了一句,“皇上~皇后娘娘既然不愿意来,那咱们就开始吧。对了,我想着瑾亲王妃也不在府里,王爷一定很是挂念,今儿我们就沾沾王爷的光,一起尝尝王妃给皇后送的桂花酿,怎么样?”
“爱妃这个提议甚好,常安,速速取酒来。”
不一会,一整坛桂花酿就被装入一个个的酒壶中,每张桌子少放了一坛。
瑾亲王垂着眸,手中把玩着桌子上的酒壶,自从郑采薇送了他一把带走暗器的竹笛后,他就喜欢上了研究这些机关暗器,他一寸寸摸索了好半晌,没有发现破绽,不是子母壶。
难不成真的是自己多心了?况且这酒每桌都有一壶,他们要弄死自己,应该不会拉着所有人陪葬吧。
思及此,他终于放心下来,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扬了扬眉,王妃酿的酒,就是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