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怎么读?”
“巧言令色,鲜矣仁。”
“嗯,作何解释啊?”
“花言巧语,装出……”
“大人,御史台狱来报。”侍从闫戌鸣快步进来,躬身说道。
肖似韫抬头,看到时闫戌鸣,遂告诉誉儿道:“誉儿乖,去暖阁自己念去。”
“哦。”闻言,誉儿乖乖从父亲腿上下来,拿着书本去了暖阁。
“何事?”
“大人,陛下吩咐计公公,携了毒酒给张其栋喝下,眼下他已死,张家也已知晓了。”
“知道了,下去吧。”
“是。”
语毕,闫戌鸣便出去了。独留肖似韫一人在客厅。
彼时,夜幕初降,汴京城圆月莹亮。肖似韫起身,来到门口。感受着空气中轻抚的微风,和透过衣衫直入肌底的凉意,肖似韫不由得打了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