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红旗正在宣泄着昂扬的情绪,很少注意嵇氏秀铃看他的眼神,一直以来,李红旗总是在左躲右闪,心情不爽,现在看来一切都过去了,她心境稍稍安静下来,她突然发现有一双鹰眼在偷窥她,不是别人,正是李宏发,这是他能如钉子可钉的女人,但这间有界河嘞,说老未老,干瘦如柴,荷尔蒙所剩无几,偶尔要张狂一下,她赶紧躲开这饥渴的目光,好可怜的男人哟,他的女人和孩子,被他弄丢了,再也找不回来了,给人下车,成了李宏发最现实的工作,厂里去不了,虽曾经是军人,被他自己玷污了,无论怎样洗呀,那都是个脏东西,刀郎这句话平实而深刻,这种下踹活既累人还挣不到大钱,勉勉强强混个肚子圆,在家带孩子那三年,我尝过那种令人趔趄的滋味,现在想来,仍旧心发怵,腿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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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挣扎的人们,突然听到一个天外来音:高铁上的钱,也就是那两万多块钱下来了,就在三木的民丰银行,当年的贾云龙和李红旗是有功的,这一点不可抹杀,但他们却提出了更为过分的要求,他们几个带头争这一亩多地的人,狮子大开口,要分这其中一万块,组里一下子炸了锅,像点了火药筒,噼哩叭啦就炸开了,晚上一到家,妻子就告诉了我。
“这不可能!他也做不到!就算他有贪天之功,也不行!”
“贾云龙可在其中扮演重要角色!他的大儿子可还在村里做着铺助会计!”
“哼哼!他们要是想死,就把头给剃剃!顶多给他几个人三千块钱,他们要是敢分这钱,我就到四楼市纪委告他们!贺林怎么说?”
“我听人讲,贺书记一推二五六,说这是你们组里的事,大多数人同意就行!”这符合贺林个性,因为这是只烫手的山芋,弄不好,就把手烫了。
“刚才你没来之前,李红旗往西去了,我估计他是去贾云龙家密谋这事去了,还特意不屑看了我一眼!”
“他这是找死!”
“一个人也分不了多少,你就随他闲去!你斗不过他们,他们人多势众,尤其有贾云龙!”秦氏担心。
“他们敢!我不惯他们这毛病!你等一下,我喊俺妈弄饭!我必须去一下村里!”
当我骑着车子,到了村部,贺大书记还没有走!
“来!来!来!北弟,你这会儿来有事?办公室坐!”
我进去,贺跟进来,天有些暗了,他给我倒了杯水,我们坐下之前,他拉亮了灯,“贺书记,有件事,我得麻烦你!”
“说!北弟,你我不是外人!”
“贺书记,我听说:小楼南边高铁地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