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帮我。我一气之下,我就继续骂那个狗编剧,什么难听的词我都说了,后面负责人他们都听到动静了,让我们和解,我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要和解,我组长说是我不懂事,根本没人听我解释,我算是懂了哑巴吃了黄连亏,然后大家去安慰那个编剧了,让我自己到另一边冷静冷静,我……我就很委屈,凭什么那么说我,他以为他是什么很牛的编剧吗?”
说到后面,她不知道是委屈多一点还是愤怒多一点,总之都有。
闻霆川安慰了她好一会儿。
她似乎是被哄得差不多了,看着镜头前的他,也知道现在的自己很瞅,想要擦鼻涕发现纸在包里,包在片场里,她又哭了,拿着衣服给自己擦鼻涕。
反倒安慰他:“闻霆川好了,我没事了,我就是刚才很生气,我说出来就好了很多,我才不怕他们我光脚的难得还怕他们穿鞋的不成?要是他还挑我刺,我就直面和他扛,烂编剧。”
闻霆川声音都哑了,他脸色都沉了几分:“诺诺,别再去片场帮忙了,回酒店休息吧,他们不值得你忙前忙后的。”
“呜呜呜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一想我又没什么错,下午是我那狗屁组长去轮值,我能够在旁边观看,丢脸就丢脸了,我要去。”她像个不死的小强,哭了擦干之后,又继续干嘛。
“你们几点收工?”
“六点钟,我不说了,我们组里的姐姐过来了。”
挂断电话后,他心有余悸,刚才梁槿诺在他面前嚎啕大哭的样子让他久久不能回神,他就说那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不是这些天她过得也不好?只是有那么一件事爆发了所以哭得泣不成声,委屈到不行。
一想到这,他恨不得现在就飞去厦城。
可是,最早的一班飞机也是两点钟。
他回家换下校服,急匆匆地赶到机场,途中打个电话给老师,说他要请假,下午的试恐怕没法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