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的孙主任下午五点左右才开始去了保卫科。
“嘿,傻柱出来吧。”
“领导,您来把我放出去了,谢了”傻柱混不吝的声音从保卫室内传出。
“你这次捅了那么大的篓子,还想着平平安安的度过去呢。做梦。”
“那还能咋?这次是罚我扫厕所,还是扫大街啊?”
“我来是向你通知厂里的决定,厂领导决定把你下放到车间工作三个月,三个月后看表现,结果才决定是否能够返回食堂。”
“我不服,我家里五代贫农,你们有什么资格把我下放车间,我要上诉你们。”
“国家给你贫农身份是让你感恩如今生活来之不易,可不是让你把他当作损公肥私的幌子。这就是咱们厂领导在一起商议后的最终决定,并且我告诉你,在这个三个月中,你每天都需要去党纪培训室进行思想道德教育,什么时候,脑子里彻底没了那些损公肥私的念头,什么时候学习结束。此外,工资降级,每个月降到27块五。”
“主任,别介,咱俩再商量商量,再商量商量。”何雨柱讨好的声音越飘越远。
下午下班后
易中海来到了阎埠贵家里:“老阎,你这儿子出息了,中午在食堂把傻柱按在地上打了一顿。”
原来易中海中午在车间加班,没有去食堂打饭。傻柱被带走的消息还是吃完饭后同一车间工友闲聊时候告诉他的。
下午的时候易中海跑到保卫科,人家不让他进,只好下班在家等何雨柱。
阎埠贵赶紧看向阎解放:“受伤了没?你怎么和那傻子起冲突了?就不会等回来后,咱们一家老小去堵他,你一个人去,要是吃亏了咋办?”
易中海翻了翻白眼:“我刚才说了,是你家儿子把柱子打了,我就是来通知你,今天晚上开全院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