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声音传了过来:“今天我们又一次召开了全院大会。”
刚开了个头,许大茂立马接住话茬:“一大爷,你说说你,前天全院大会上,让我们给贾家捐钱;昨天的全院大会,你又说阎家的鱼被偷了,要抓住偷鱼贼;今天晚上怎么又要开全院大会啊?”
“大伙儿白天辛辛苦苦上了一天的班,晚上回来就是想休息休息,您可倒好,还连着三天开开全院大会,这是生怕大伙累不死啊!
地主家的驴也不是这么使唤的吧?
“就是就是,白天上了一天班,晚上还得听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儿。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易师傅,我们是敬重你,但是你也不能老拿这个来消遣大伙啊。”
易中海露出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呀!老几位,今天事出有因。”
“就在今天中午,在咱们轧钢厂,前院三大爷家的老二阎解放把中院的何雨柱按在地上打了一顿,并且还向厂里举报,说柱子颠勺。”
“柱子那孩子,我也算是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孩子没有一点心眼,对谁都实实在在的。柱子这个人吧,唯独有一个缺点,嫉恶如仇,脾气暴躁了点。
“所以我猜测,我猜测啊。是不是阎解放在什么地方惹恼了柱子,柱子才给他颠勺。两个人就是私人恩怨?”
易中海接着又说道:“说一千道一万,这是咱们大院内部的事情,家丑还不可外扬呢,阎家小子干嘛就非要把这点事儿给捅出去,让别人知道又该笑话我们四合院不团结了吧?”
阎埠贵听完易中海的发言,正准备上台说话。
易中海冲阎埠贵摆了摆手:“三大爷呀,今晚开会的对象毕竟是您家的二儿子,你要避嫌啊,还是别上来的好。”
阎埠贵不在意的冲易中海笑了笑:“一大爷,你不让我上台说,那我就在台下说有两句。”
“有句话叫屁股决定脑袋,坐在什么样的位置,就会说什么样的话。”
“再说了,你和柱子的关系,咱们同一个院子的谁不知道啊,这么多年你俩不是父子,胜似父子。”
“你心向着柱子,我也可以理解。但都是为人父母的,咱们俩是不是都得避嫌啊。今天晚上的全院大会,你是不是也应该坐在旁听席上?”
“今天晚上咱俩旁听,全院大会交给二大爷主持,是不是这个理啊,二大爷?”阎埠贵说着把目光看向了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