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福兄弟,你搬着板凳,我拿着唢呐,咱们兄弟仨今儿个好好斗一斗贾家这个四合院毒瘤。”
“好嘞!”
阎解放和刘光福来到了中院,阎解放坐在凳子上,刘光天正好端着一碗水走了过来。
阎解放接过水说道:“一会儿,我开始吹得时候,你们俩就开始哭。”
刘光天忐忑的说道:“解放,贾大妈不会打咱们仨吧?”
阎解放直接说道:“她要是打的话,你俩会怕他们两个老娘们?到时候,一人拦着贾张氏,一人拦着秦淮茹,不就行了?”
“行,听你的。”
阎解放再次强调:“不是听我的,是听你爸的,这个很重要。”
正说着呢,何雨柱一脸诧异的看着阎解放三人怪异的装扮,好奇的问道:“解放兄弟,一会儿不见,你怎么搞个这阵仗?”
阎解放哈哈一笑:“上午的时候,贾大妈不是说,自己不讲究封建迷信。所以,一大爷让我们仨来这给她们送点好礼!”
“不是,一大爷疯了?上午贾大妈基本上就是把他的脸往地上踩,你现在还要给他送礼。”
阎解放神秘的笑了笑:“嘘,别说话,认真看就行了。”
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
唢呐一响全剧终,曲一响,布一盖,全村老小等上菜,走的走,抬的抬,后面跟着一片白。棺一抬,土一埋,亲朋好友哭起来,鞭炮响,唢呐吹,前面抬,后面追,初闻不知唢呐意,再闻以是棺中人。两耳不闻棺外事,一心只蹦黄泉迪,一路嗨到阎王殿,从此不恋人世间。
阎解放说着拿出了唢呐,放在嘴边开始吹了起来。
呜呜咽咽的唢呐声从阎解放嘴里传了出来,
一入耳,震人心魄。
何雨柱听了两句,不由得搓了搓胳膊:“这曲子,有些邪性啊!”
可不是,一般的唢呐,要么以欢快为主,讲究悠扬悦耳,亢奋激越,彰显这生命的活力。
要么,就是以白事为主,吹奏的曲子大多以凄凉悲伤为主,讲究着活人对逝去人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