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白拿起旁边的小木棍在小智子头上敲了一下,
“你这样会没朋友的!”
小智子笑,小广子也跟着笑,他们闻着香味都有点等不及,
“这烧鹅看着好肥,已经这么香了,应该可以了吧?本来就是熟的。”
彦白深深嗅了一下,
“好了,开吃吧!”
彦白低头从旁边的酒壶里倒酒,小广子立刻撕了个鹅腿递给彦白,满脸都是谄媚的笑,
“十九殿下,这鹅腿孝敬您,下次有好吃的可别忘了咱兄弟!”
彦白不客气的接过了,狠狠咬了一口,满满一口浓郁的香味,油脂沾满了他的嘴角,
“不错!不错!味道真不错……”
两个小太监也赶紧往嘴里塞鹅肉,嘴里含含糊糊全都是赞美。
彦信……
他今天晚上也用了一块鹅肉,却觉得食之无味,但此刻传来的香气怎么这么浓郁呢?
彦信看着彦白,仔细打量他身上的每一处细节。
他脸上一道长长的伤疤,泛着淡淡的粉,非常明显。
可是奇异的,这刀疤似乎并没有让他的容颜受损,反而显得他更加特别…特别的不凡。
彦白身上衣服的布料尚可,只是下摆塞在腰带上,袖子高高挽起,显得实在太过肆意和随意,不太端庄。
彦白长得是极好看的,如果单拎出来,眼睛、鼻子……无一处不与他极为相似,可是组合在一起,却又与自己完全不像。
不知道是因为那个刀疤的缘故,还是他身上太过自由洒脱的气质,总之,这两个极像的人却又极不像。
彦信有种恍惚之感,他与彦白一胞共生,在母后肚子里一起成长了十个月,他们原本应该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彦白仿佛是他的影子,是他不敢奢望的影子。
仿佛一个灵魂生生裂成了两半,又各自成长成了不同的模样。
彦白和他所有的姐妹和皇族的人都不一样,他仿佛就是那只没有牵绳的苍鹰。
九尾狐神情焦急,
“这太子抽什么风?原剧情他可是十年之后才来的冷宫,站在那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彦信站在那儿看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