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冬眠的九尾狐虽然清醒了,脑袋却比平时反应迟钝很多,又缺少了很多关键剧情,哪儿琢磨的明白这中间的道理!
彦白也是琢磨不明白彦信那令人难以琢磨的脑回路,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彦白进来没有任何人通报,这是彦信给彦白的特权。
进门就见彦信在书案前写字,而哥舒志站在旁边研墨,头上果然插着一个名贵异常的发簪。
彦白简直咬牙切齿,这哪是发簪?这他妈就是卖身的草标!
宁静的画面竟然有些过分和谐,让彦白心里莫名的不舒服。
彦信抬头,见到他就是粲然一笑,
“哥哥怎么去了这么久?我都等着急了。”
彦白未语先笑,只是牙关紧咬,
“很久吗?我可没看出来你着急。”
彦白仿佛才看到哥舒志的样子,忍不住冲他挤眉弄眼,又有些责怪般的开口,
“哥舒志怎么在这儿?他是我的人怎么还在这儿干上活了?他没规矩不懂事,等一下可别莽撞犯了错,你快出去吧,不要在这儿碍手碍脚。”
谁知道,他所有释放的明示、暗示的信号仿佛都落了空,哥舒志看着他,脚步却没动。
彦信看了两人一眼,笑着对彦白开口,
“我很喜欢哥舒志,他刚才过来找你,我对他一见钟情,我问过他的意见了,他也同意留在了我的身边,也喜欢我。”
彦白……
他妈你俩问过我的意见吗?
彦白肯定不相信哥舒志对彦信什么一见钟情的鬼话,彦信见他盯着一直哥舒志,
“舒志,不如你把心里话告诉哥哥吧。”
哥舒志上前几步,跪在彦白面前,
“十九殿下,多谢这些年的照顾,无以为报,来世愿当牛作马报答殿下。
我对太子殿下一见倾心为真,愿意留在他身边也是属实,请殿下高抬贵手放人。”
彦白……
“九尾狐!怎么回事?他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信,他是受了什么威胁了吗?”
受冬眠困扰的九尾狐真不知道内情,
“原剧情中也没有这一段啊,我是真不知道。”
彦白半天没说话,哥舒志低着头,一眼都不看他。
彦信笑了,
“舒志,你快起来,跪久了我心疼,哥哥不是刁难人的人,怎么会为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