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一怔,双眼空洞望着天花板还在缓神的彦白也是惊呆了,这他妈不就是传说中的拘魂使吗?
这是要把时越抓到地府去?那可不行啊!
奈何他是个看不见鬼魂的“普通人”,此刻不能有所动作!
小鬼打着哈欠,满脸的不耐烦,
“你是不是时越,戊子年廿四生,七天前车祸猝死?”
时越缓缓站起来,看了一眼床上的彦白,咬了咬牙沉声问:
“是又如何?”
小鬼打了个哈欠,
“你阳寿已尽,跟我走吧。”
说完他抖动着手里的铁链,时越却后退一步,满身都是戒备和防范,
“我不能去!我有未了的执念。”
小鬼气笑了,
“你也不想去,他也不想走,我上个班怎么这么难呢?你不想走就不走?你在想屁吃!”
时越心底愤怒,手腕上的月牙型胎记忽然光芒大盛,甚至照亮了半个房间。
小鬼看着那个胎记神色大变,忽然跪倒在地上不停磕头,
“不知酆都大帝在此,小鬼有眼不识泰山,求大帝恕罪!”
原本已经打算起来,和小鬼大战300回合的魔尊大人又躺的稳稳当当,眯着眼睛看着时越。
时越……
酆都大帝是什么?
眼前的小鬼是认错人了,还是他身上真的有什么特别之处?
时越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光芒大盛的胎记,声音刻意沉稳,
“既然知道是我,还不速速离开?以后不要来烦我!”
小鬼如蒙特赦,一溜烟儿的跑了。
时越气息平稳,胎记上的光芒也淡了下来。
彦白立刻闭上了眼睛,装作睡的深沉。
但他内心已经惊涛骇浪,
“九尾狐,刚才怎么回事?时越有着什么藏的身份?”
九尾狐一脸懵逼,他是真不知道,剧情里也没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