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见她不作答,将其拦腰抱起。
“将军...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完成我们欠缺的仪式了!”
“别...!”
刘真任由她在自己怀里挣扎,没有半分松手之意。
营帐内,摇曳的烛火,完美衬托出佳人的盛世容颜,比月光下,更加清晰可见。
床榻上,刘真缓缓靠近,轻抚她乌黑秀丽的长发;迷人的发香,夹杂着淡淡的体香,煞是诱人;吴芊半躺床身,一双美腿玉足,失去华丽衣裙的保护,成为极具诱惑力的“凶器”。
“将军...别这样!”
这一次,刘真不再是逃兵,而是战场上,英勇奋进的将军,不让猎物从自己口中逃脱。
微弱的烛火,在清风的袭扰下,渐渐失去光彩。
美妙的旋律,随之而去,持续数个时辰之久。
……
翌日清晨。
刘真所有的夫人都来告别,唯独不见吴家姐妹。
张宁等人,心知肚明,昨夜的战斗,几乎影响到她们所有人,好在,周围都是自己人,并没有涉及相关人士。
“宁儿、莹儿、尚涴、玉凤,接下来的路上,就麻烦你们了,照顾好这些小家伙,也照顾好自己!”
“放心吧!少不了你的小娇妻!”
“别把话说这么绝,你也是我的小娇妻!”
刘真揽过张宁,不由分说的上下其手。
有过滋润的她,渐渐开明起来,与其他姐妹打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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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小心,遇事多与孝直先生商讨,公义、兴霸是你的得力干将,切不可离心离德,自误前程!”
“没看出来,我家苋儿也长大了,懂得为夫君分忧了!”
“少跟我打马虎眼,要是缺胳膊少腿的回来,休想上老娘的床!”
“不让我上你床,你上我床怎么样?”
“滚,要死啊你!”
刘真告别众夫人后,自然要跟老丈人寒暄几句。
“刘真,你小子听好了!我家两个女儿都被你嚯嚯了!要是你敢一去不回,老夫将你家祖坟给掘了!”
“吴老,小子就算有错,也不至于掘坟吧?”
“怎么不至于?你玷污老夫两女,还让她们守活寡,你看我敢不敢掘坟。”
“行了,吴老头,说话注意点分寸,什么玷污、掘坟的,有没有点长者风范?”
几位老者也在几天的相处里,逐渐熟络起来,互相打趣,常有之事。
“子成,我替几家长辈,嘱托你几句,你可千万听好!”
“丁老请说,小婿洗耳恭听!”
“论地位,我们这些老家伙,自问还是有点的,不敢说十万八万,以我们的名义,足够给你拉起一支万人的军队。
论金钱、粮草,只我们老丁家,就够五万人一年的开销,更遑论,你还有其他家族支持,荆州还有糜家兄弟,足够一支十万人的队伍,吃上十年。
论土地、险关,正如你们所言,褒城首当其冲,武乡、葭萌、定军山都在附近,武装一支十万人的军队,何其简单?当今朝堂,人心不齐、将臣二心,组织平叛,谈何容易,三关相守,环环相扣,没有百万雄兵,岂能攻破天险之处?益州刘焉,胆小怕事,广元撤兵,就是他最大的败笔。
我说这些,不是跟你炫富,也不是给你徒增压力,只是想告诉你。万事小心,保命要紧,江山可以丢,只要有命在何愁东山不起?”
刘真明白几位老爷子的良苦用心,他们将这些展露出来,只想告诉他,朝堂若危,弃之即可,不必拿自己性命博弈。
想要成就一番大事,不一定要在朝堂之上,地方依旧可以。
多少帝王,不是从微末中崛起,推翻前朝统治,再创辉煌。
他刘真自恃天下英雄,难道还怕这些?
“各位岳父,你们的教导,小子铭记于心,定不辱命!”
“你明白就好,我们这些老家伙,只希望你能平安回来,到时候,给我们多添几个孙子,那就更好了!”
“一定,下次回来,不负所托!”
“行了,话已至此,各自赶路吧!”
刘真后退三步,当即跪下三叩首。
几位岳父甚是欣慰,跟随大部队离去。
……
五天后。
刘真四人,距离洛阳,只有几里路。
他们找到一处郊外茶楼,讨要茶水,以解其渴。
“客官,你们要的烧饼、茶水,请慢用!”
“小儿,你们这里,距离洛阳还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