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我说嘛,付姑娘,你们三个人有好事也不告诉我们一声,自己就跑来了,我们可是在同一口锅里吃饭,同一屋檐下住呢。”将今一边打着哈哈,一边走向付仙和钟逸。
付仙的脸色原本就显得有些苍白,听了将今的话后,她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说:“我们有什么好事,胡说八道!我们只是出来玩一玩,不像你们整天那么用功,我看你们的武功也没有长进多少。”
“付姑娘,你这话就不实在了,如果真像姑娘说的那样,林兄又为何下崖去冒险?崖下可没有什么宝贝,用不着林兄去冒险。”将今反驳道。
“什么?”付仙没有继续说下去,钟逸拉了拉她的衣襟,用手势示意她说:“告诉他下面有宝贝。”付仙没有立刻明白钟逸的意思,稍作考虑后说:“有宝贝又怎么样?”
将今听付仙这样说,表情一变,似乎没想到付仙会如此回答,但他一向机智,心中念头一转,已经有了应对之词:“即使有宝,这巫山中也没有什么重宝,大概姑娘可以让我和花兄看一看热闹。”
“哼,要看可以,但必须帮忙。”付仙仿佛被钟逸操控的木偶,只能照着他的手势说话。
将今被付仙的话搞得有些糊涂,不明白她是真糊涂还是故作大方。根据他对付仙的了解,她虽然性格粗放,但并不缺少聪明,能够来到巫山圣泉峰的七派弟子,可以说没有一个是笨人。付仙能够从泰山派众多弟子中脱颖而出,无论文才还是武功都是泰山派的佼佼者,绝不是一个没有心眼的人。然而,她却大方地透露了这么重要的事情,这让将今不得不深思。
现在付仙把话说出来了,不外乎有三种情况:宝物很多,不担心分一份给自己和花一生,那么宝物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很可能只是一些平常之物;宝物难以取得,需要几个人合力才能办到,等到宝物到手,凭她的武功不怕对付不了自己和花一生;怕自己打扰他们取宝,先稳住自己,等宝物到手,她就与自己翻脸,不怕自己和花一生把她怎么样。将今想到最后一种情况,心中不由冷笑:“姓付的贱婢,我姓将的可不是花一生那个花花太岁,不会只是跟你动粗,到时候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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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付姑娘,帮忙没有问题,我们终归是一路的人嘛。但是,既然要我们帮忙,总要告诉我们一些什么,好让我们知道如何帮忙,否则我们可能会越帮越忙。”将今试探性地说。
“我怎么知道,要是知道已经不用你们帮忙了。”付仙回答。
“姑娘也不知道?”将今不相信地脱口而出。
“当然不知道。是钟逸兄弟说他们巫山城的人经常看见这朝云峰上有光闪动,我们这才来探一探。我们已经找了两天了,今天才想到找这座悬崖,林中水才下去看一看,至于是什么东西,有没有东西,我们还不知道呢。再是这下面十分危险,上下几十丈没有踏足的地方,稍不注意落下江去,可是一个永不翻身的结局。”付仙解释道。
“我姓将的还不把这座悬崖当一回事。不过听姑娘这么一说,这下面有没有东西确实有些不好说。”将今尽管奸诈阴险,但给付仙这样一说,他也看不出事情的真假了。
“是这样你下去看一看,帮一帮林中水,如有什么宝物也可以分一份给你们,否则你该知道无功不受禄,你们就是想分一份,我们也要好好想一想,就是七位长老说起来,我们也有话说。”付仙给将今来了一招欲擒故纵,不怕将今不上当。
将今被付仙的话套着,不下去不行,下去又没有听到花一生的信号,他一时间就不由作难了。
“原来花一生已经下去了。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难怪先生讲的课你们没有听进十分之一!”付仙进一步讥笑说。
将今听付仙这样说,话虽然不好听,却让他抓到了拖延时间的机会,语气平淡地说:“姑娘是说先生讲的课真的有用?”
“没有用,你的武功中怎么会融合进儒教纯正和规矩之意?”付仙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