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我看起来太普通的缘故。可这家伙怎么这么强硬？” 瓦尔一边想着，一边摇了摇头。

“我来这儿有急事。天空暗了一个小时，我觉得你们神庙里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要和你们的教皇谈谈。”

见习修士满不在乎地耸耸肩。“规矩就是规矩。不付费谁也别想上去。”

瓦尔的耐心渐渐耗尽。“那这费用是什么？”

见习修士咧嘴笑得更开了。“一个秘密。你得跟我分享一个秘密，一个你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秘密。”

“搞什么—— 这就是为什么这里是秘密之主教会的原因？他们非得知道别人的秘密？” 瓦尔放松下来，觉得这情形有点好笑。

奥术局的报告里可没提到这部分。这可能只是这个见习修士自己瞎编的，又或许，这事儿一开始就没重要到值得报告。不管怎样，既然他没从突然的天黑中感觉到什么威胁，就决定先不着急，顺着这年轻见习修士的意思…… 虽说他可以强行闯上去，但眼下随遇而安也没什么坏处。

瓦尔思索了一会儿…… 想着该编个什么谎话，或者分享什么秘密。

“我或许该说个真正的秘密…… 对秘密之主来说，秘密或许某种程度上就是力量的象征。” 瓦尔这么想着，但又觉得想得太多了。

接着，他凑近见习修士…… “好吧。一个秘密，是吧…… 我曾经放过一个深深伤害过我的敌人，我相信仁慈能改变他。但并没有。他再次背叛了我，因为我的这个决定，很多人丢了性命。这个秘密够好吗……”

奇怪的是，他刚一说完，就感觉到一股类似神识的力量在扫描他。这股力量很微妙，并非那种侵入性的探测。

“有意思……” 瓦尔一边想着，一边试图感知这股神识是从哪儿来的，但尝试之后却失败了。

另一边，见习修士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

“有意思。一般人通常会说些类似暗恋对象，或者小时候偷过什么东西之类的…… 嘿嘿…… 你可以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