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艾瑞斯的眼角终于被逼出了泪花,那是疼痛,也是屈辱。
就在这时,艾瑞斯突然发力,双手环住了炎狱的脖颈,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
他明媚的桃花目在这一刻闪烁着异样的光芒,那是一种蛊惑,也是一种挑衅,仿佛在说:
“你又能奈我何?”
炎狱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深知,艾瑞斯的反抗不过是另一种形式的臣服,他享受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
“你觉得自己很凶吗?”
炎狱的声音在艾瑞斯的耳边低语,带着一丝戏谑,
“可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个还未长大的孩子。”
艾瑞斯的心猛地一颤,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