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人家没有女人,只有货物,刘文弱出现在合适的地方,就是她最大的价值。”
“我说怎么从未见过南边的人,原来一直在身边,刘效祖也知道靠皇帝会死,他是皇帝的人,也是南边的人。”
“你这理解不对,他就是皇家的人,只不过与南京勋贵、京城勋贵都是朋友,他的基础是皇帝,并非脚踏两只船,先帝在世他就是这样,皇家需要这么一个联络人。”
“那他为何帮助南边把周氏立为正宫?”
“不立周氏,就是田氏,还是南边的人呀,袁妃不行,她的家人都去世了,就算诞生皇嗣也会出问题。”
“后宫布置这么多,竟然是为了将来的皇嗣去往南边?”
“这是你的猜测,也是大多数人的猜测,但正如你刚才所说,没有谈妥之前,京城贵人不可能放皇嗣南去,得不到就毁掉,哪怕杀了他们,也不会允许江南单方面控制皇嗣。”
陆天明摸摸额头,十分认真道,“他们在酝酿南宋旧例迁都?英国公和京城勋贵在用大义拖着?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情?”
懿安皇后停顿了一会摇摇头,“你这理解错了,本宫可以告诉你,他们不是在酝酿迁都,只不过是在权争罢了,一切都是为了官场主动,施政主动。若说什么时候开始,大概六十年前开海贸的时候,他们把黑手伸向了后宫。”
“海贸?隆庆年开始的权争?”
“权争一直存在,为何如此吃惊?”
“没有,娘娘继续。”
“他们只是为了开海的名义,而不是为了开海的规模,有了名义就可以大规模走私,隆庆帝开海泉州和定海,让他们好一顿夸。就像北方俺答封贡一样,有互市才可以大规模走私,朝廷不能不开,也不能全开,这样他们才能顺利控制一切。”
“微臣明白了,为何执着于皇嗣问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