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天又是连连躬身,张维贤盯着小姑娘看一眼,张世菁哼一声,扭头到书房去了。
老头推着轮椅到床边,神色很凝重,“桐桐,天明给你的私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张之桐撑臂坐好,“爹爹为何这么问?山火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官职丢就丢了,歇几年等表哥练兵结束,他就可以做将军了。”
“他想的美,人家这次摸住他的脾气了,反其道而行…”
张维贤简单叙述了一遍周延儒的话,张之桐听后很是震惊,眼神一动不动,过一会才犹豫问道,“宣大危险吗?郎君是不是得辞官?”
张维贤点点头,“他会辞吗?”
张之桐又停顿了一会,点点头道,“会,辞不辞的不重要。”
“那老夫遗漏了什么事情,逼得他们出此下策。”
张之桐犹豫片刻,淡淡说道,“他密信让李开先从别院带去一堆金铜混合的料子。”
张维贤眼皮一瞪,“制印?蒲商背不动这个锅,这小子胡搞,沈藩也不会背。”
“郎君只是在找机会,没有机会他也无法强行揭开,女儿不清楚具体事,只是给传了个话。”
张维贤低头捏捏眉心,抬头一脸沉重,“看来他去哪儿都会很危险,还是会有人弹劾他,若人人都包庇,还是大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