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他不说话时，还不让自己说，小巴里别提有多郁闷了。

站在舱门处，见卡拉没有跟上来，小巴里招呼着说道：“干嘛要自己飞啊，节省点体力嘛，战机前面是透明的，不影响你晒太阳。”

‘你要是也走了，我怎么办？’

他实在不想再和蝙蝠侠共处一室了。

卡拉飞在空中的身影调了一个头，直接从打开的舱门，飞进了战机。

小巴里连忙跟着进去。

舱门缓缓关闭，随着尾焰喷射，蝙蝠战机扶摇直上，钻进了云层。

……

书房的漆黑通道前，叶晓松开了阿尔弗雷德的肩膀，走在了他的后面。

阿尔弗雷德率先走进了通道。

“啪嗒、啪嗒！”

伴随着沉闷的脚步声，阿尔弗雷德开口说道：“你知道我并不是阿尔弗雷德对吧？”

叶晓有些惊讶，选在这个时候摊牌吗？

点了点头，叶晓沉声说道：“对，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不是阿福，阿福身为最顶级的管家，不会允许自己的身材走样到这个样子。”

“他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布鲁斯的脸面，这种丢脸的事，是任何一个管家都做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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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布鲁斯庄园这么熟悉，却又懒的打扫的人，除了布鲁斯本人，我想不出其他人的存在。”

“对吧，布鲁斯！”

肯定的语气，带着一点的洋洋得意，让走在前面的阿尔弗雷德无语了。

‘就这？’

闪过一丝不屑的念头，漆黑的环境中，又是在最前面，阿尔弗雷德也懒的管理自己的表情了。

嘴角上扬到了一个夸张的弧度，阿尔弗雷德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你猜的很对，我就是布鲁斯！”

表情夸张，语气中却带着哀愁，布鲁斯怀念的说道：“阿尔弗雷德是我最信任的人，虽然很不想承认，但在某种程度上，他确实扮演了父亲的角色，没有他，我也不会成为布鲁斯，更不会成为蝙蝠侠！”

顿了顿，布鲁斯意有所指说道：“我们还有一些时间，不建议我多说一点吧？”

“我已经将耳机关上了！”

叶晓胳膊往前递着说道：“你可以随便说！”

回手接过耳机，布鲁斯才接着说道：“在哥谭，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说自己能活到寿终正寝……”

混乱的哥谭，死亡才是它的基调，大街上随处可见尸体夸张了，但看不见的街头小巷、垃圾堆里、下水道里，一些阴暗的地方，总会有尸体的存在。

这些尸体无人掩埋，有的都生蛆发臭了，更多的，则是沦为了野狗、野猫等流浪动物的口粮，根本就等不到发臭的时候。

在这种环境下，滋生出的罪恶可想而知，毫不夸张的讲，这里就是犯罪者的天堂，没有任何约束的法外之地。

甚至在罪犯圈里，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在其它地方混不是混，能在哥谭混出名头，才是真的混！

哥谭都成了罪犯们朝圣的地方，不在外面混点经验，都不敢来哥谭犯罪，而没在哥谭犯过罪，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坏蛋。

“反派”这个名头，是一些人想都不敢想的！

小时候的布鲁斯对自己生活的城市，并没有多深的概念，生活在上层圈子里，他自认为这些事离自己很遥远。

直到他亲眼目睹了父母被枪杀在街上，而来往的人，那冷漠的眼神，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没有人阻拦持枪之人逃跑，没有人报警和拨打急救电话，也没有人上前帮忙，每个人都眼神麻木的，做着自己的事。

“在那一刻我就发誓，我要改变哥谭，我要让哥谭成为人人都向往的城市，我要让哥谭成为最安全的城市！”

布鲁斯慷慨激昂的说着自己的努力：“曾经我以为钱可以改变一切，说到底犯罪不就为了钱么，我有钱，我有很多钱！”

“可是我错了，一些人犯罪和钱无关，他们只为满足自己内心的私欲，用钱根本打动不了他们。”

“我想过组建安保公司，以暴制暴，让雇佣兵去对付这些罪犯，可要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