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封锁洛杉矶的对外通道，不让进出，却挡不住看不见的网络。

网络上，幸运的没被感染的，或者是被感染，但渴望通过网络发家致富的，或直播，或拍摄，早就在网络上流传了开来。

封是封不完的，局部断网虽然可行，但更加容易引起不明真相的人煽风点火，索性，美利坚的官方就彻底放开了。

你想直播就直播，你想发视频就发视频，不仅如此，你们的设备太垃圾了，没有我们官方的设备好，想看直播的市民们，大可以选择进入我们的官方直播间。

流量，也是金钱嘛，能赚一点是一点，说不定就有哪个冤大头，会在这个时候在直播间打广告。

……

‘这到底是哥谭啊，还是洛杉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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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街头，天空中的朦胧小雨，恍惚间，叶晓以为自己又来到了哥谭。

“沙比又来电话了，沙比又来电话了……”

拿起手机，顺手挂断，想了想，叶晓没有关机，而是静静地等着小丑再次拨打过来。

‘挂我电话，我这次不接，我让你挂！’

我叶晓从来不是一个记仇的人！

废弃工厂内，小丑眼角跳了跳，他都看到叶晓拿起手机了，结果……

“法克碧池……”

不骂上两句，实在难以发泄心里的憋屈。

“小布丁，要不我来试试？”哈莉扭动着腰肢，走到了小丑的身后。

趴在小丑的肩膀上，哈莉吐气如兰，换个人可能会微微致敬，可小丑心里只有他的妻子，也不喜欢美色。

没有任何反应，小丑将手机给了哈莉。

“你打就有用？”

不是他不相信哈莉，一个手机号，叶晓又看不见，我打就不接，你打……

“法克！”小丑又是忍不住骂出声来。

只见似乎料到手机那头换了人，不但来电铃声换成了“有美女找你”，连响第二声的机会都没有，叶晓便按下了接听键。

“哈喽啊哈莉，有什么事找我吗？”

“嘻嘻！”哈莉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语气欢快，“你怎么知道是我打的电话？”

“这叫心有灵犀！”

哈莉似乎很受用，都忘了打电话的目的，跟叶晓唠起了家常：“你就不怕我把这句话说给娜娜听？”

“小娜不是喜欢吃醋的人，再说了，防火防盗防闺蜜，你猜她是信你的，还是信我的？”叶晓开玩笑的问道。

“当然~”哈莉拉长嗓音，话音一转说道，“当然是信我的！”

“恭喜~”学着哈莉说话的叶晓，也拖着嗓音说道，“你答对了！”

“嘻嘻！”哈莉笑的更开心了。

小丑忍无可忍，一把夺过哈莉手里的手机，对着手机吼道：“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调戏我的女人？”

“你的女人？”叶晓不屑一顾，怒喷道，“你特么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张往殡仪馆一躺，都不需要化妆的脸，哪个女人能看上你？”

“你不是喜欢走旱道么，哦~，布鲁斯不让你走，你就想改走水道是吧？”

“你那没用过的玩意有那个功能吗，走水路也不怕淹死你！”

呼吸~吐气~

知道自己在嘴皮子上说不过叶晓的小丑，冷笑着说道：“打嘴炮没意思……”

“你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没意思？”叶晓恍然大悟说道，“是不是布鲁斯连这个都不让你打？”

凸！

小丑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被叶晓戳到伤心处的他，脸庞都扭曲了起来。

“闭嘴，闭嘴，我让你闭嘴！”

“你个大傻叉，你说闭嘴就闭嘴？你算个勾八，我上早八！”

闭嘴是不可能闭嘴的，你打过来的电话，你让我闭嘴？

叶晓张嘴就是鸟语花香，喷的小丑找不到北。

‘嘤嘤嘤！’

‘哟，没想到这茬！’

失算了，忘了小丑是外国人了，听不懂老家的祖安话。

小丑确实没听懂，但他知道叶晓说的不是好话，尽管肺都快气炸了，用着最后的理智，小丑说道：“比人多是吧，整个洛杉矶现在都是我的人，你拿什么跟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