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的审讯室里,阴暗潮湿,几名被抓的人犯被押进来时,立刻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面色苍白。他们的目光在屋内游移,视线不自觉地落在那些陈列着的刑具上——一把锋利的刑槌,散发着寒光;一座铁笼,锈迹斑斑,显得阴森可怖;墙上还挂着几件令人不寒而栗的刑具,带着倒刺的皮鞭,胳膊粗的棍棒,还有乌黑的烙铁,屋中间烧着一盆炭火,里面插着一个已经烧红了火钳。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压迫感,似乎每一件刑具都在静静地发出低沉的警告,让他们感到生理与心理的双重恐惧。
几人中有那胆小的已经开始颤抖,意识到自己可能面临的境遇,心中恐惧异常,他们的表情中流露出明显的慌乱与不安,其中一名黑衣人恼怒地低声警告同伴道:“一会儿都给我不要乱说话,不然老子弄死他!”
何正和肖逸晨坐在审讯桌前,目光锐利地盯着他们。
“你们是受谁指使的?”何正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地问道。
那名黑衣人抬起头,嘴角露出一丝不屑,“没人指使,我们是龚世子的朋友,就是想为龚世子讨公道!”
“朋友?”肖逸晨冷笑一声,“这可不像是朋友该做的事,你这么明晃晃的告诉我们这事跟他有关,你这是在给他惹祸!你们就是一群街上的混混,跟侯府世子做朋友,这是在糊弄谁呢?说出是谁让你们来府衙闹事的,你们或许还能活着走出去,不然的话,你们胆敢带人冲击官府,在这京城地界,天子脚下闹事,罪同谋逆!诛九族!”
几个混混们面面相觑,显然对肖逸晨的话不敢置信,那黑衣人道开口:“你...你也不用这么吓唬我们,我们只是为了给龚世子讨回公道,我们哪里冲击官府了!你这是诬陷!”
何正见状,趁机加大压力:“你带这么多人围了京兆府衙,威逼本官,干扰府衙办案,还身带利刃,拒捕伤人,这不是冲击是什么?此等重罪,若还不合作,后果自负!”
几名犯人被何正的话吓得面如死灰,眼中闪烁着恐惧和不安。他们互相对视,神情中流露出明显的慌乱。他们不过就是跟着叫喊两句,想挣点银子花花而已,哪里会想到这事能这么严重,心中开始涌起强烈的忐忑,他们可不想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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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身材瘦弱喃喃道:“我们……我们不是跟官府作对,只是想为龚世子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