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自己蠢没有资格怪他人。
她自小就知道,人心是隔肚皮的。
养大她的人跟她说过,丧尸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人。高端的敌人往往以队友的形式出现。
可是啊,即便如此她仍觉得友情可贵。
在她此前的人生里,友情给她带来的美好多过于伤害。
谢蜧绝不动声色打量了眼苏缈。
大嫂说的这些,为什么在调查报告上没出现过?
严珺张了张嘴,说话有些艰难,“这件事我可以解释,但是你现在必须跟我走,如果你不跟我走,会死的。”
“这是我为你争取到的最后一个机会。”
“死吗?”
明眸充满了讥诮与不屑,“我又不是没死过,说得我好像会怕似的。”
当初,严珺总是给她洗脑,说能带她去到一个资源丰富且不用战斗的地方。
在她听来很可笑,她觉得可笑不是因为觉得严珺的话可笑,也不是因为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这样的地方。
而是,他凭什么认为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