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苏缈问他。
肖泽筵又喝了口酒才开口,“想起你第一次到我这来的场景,那时候我就在想,哪来的疯子。”
“有故事啊!”
布莱狄一下子就来劲了,“肖老板说说,怎么个事。”
提及这件事苏缈也不由的笑了起来,“当时确实狂了点。”
突然来到一个陌生的社会,没有完全适应,她的一些行为和方式确实挺不可取的。
在末世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活下去,可是这里不同,所以她的很多行为一言难尽。
布莱狄拉着肖泽筵问,肖泽筵便说了。
听完,布莱狄哈哈大笑,他拍了拍肖泽筵的肩膀,“肖老板, 我要是你绝对叫人把她打出去。”
“是吧,我当时只是让人把她请出去,是不是贼善良。”
“是。”
俩人聊着聊着,突然就聊到了谭濯。
布莱狄问,“肖老板,你是怎么让谭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