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没什么。”张阳搪塞过去，他并不打算让南墙太早知道。

内心则回忆起当初在红城会议室里，格兰特和叶东与他的聊天场景。

……

“空间之门只能承载一位穿越者的灵魂，也就是说回到过去这件事情，只能你自己亲自去做。”格兰特郑重地开口，目光复杂。

“那我要是去了很久，等我回来的时候，身边的朋友都老了怎么办？”张阳担忧地说道，他可不想等自己回来时候，南墙和张奇已经半身入土。

“改变过去究竟需要多长时间，我们无法预料的，也是你需要提前考虑的事。”

“我们当初可不知道这些，所以义无反顾就去了。”叶东也没想到自己只是去了短短几天，赤会就从大陆最强走向了灭亡。

要不是「锚」刚好设置在狼牙身上，将他强制拉回这个世界。他在过去布的那些局也该成功了吧。

但等自己回来的时候，恐怕这个世界也没有人会再记得赤会这两个字了。

“你可以当缩头乌龟，在这里度过余生。我们不会强迫你做出任何选择。”

格兰特虽然话是这么说，但她对于改变过去的执念还是很大的，不然也不会和叶东一起，特意帮张阳成长突破。

“我……”张阳目光迟疑，内心明显还没有答案。

他在这个世界有了那么多在乎的人，除了张奇和南墙，还有贝克阿狼他们。

等自己回来的那天，要是只能看到他们的坟墓，自己真的能接受吗？

“你好好考虑吧，如果当初的我知道回到过去的代价会这么大，说不定我也不会穿越回去。”格兰特也大方承认自己的自私，毕竟她也是人。

“你呢？”她转头问向叶东。

“我？”叶东一愣，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格兰特特意把这个问题抛给他，肯定也有用意。

“会吧，不试试怎么知道，毕竟这个使命本身也很伟大。”

“而且与其在这个世界潇洒，我还是更怀念在现实世界的生活。”

“说不定改变过去以后，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