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几招，才真正试探出你的真实身份。”

“不过我却很好奇。”

“你的力量为什么能够达到这个地步？”

华烨转头看向卡尔，双眼带着恨意说道：“这……还得多谢我们亲爱的卡尔啊。”

“我的自我限定，就是为了求活可以付出一切。”

“我跟你们都不同，活着，才是我最大的心愿。”

“哪怕卑躬屈膝，哪怕当狗。”

“但即便如此，我也活不下去了，被卡尔杀死在宇宙边荒。”

“好在，卡尔虽然粉碎了我的一切，虚空却及时的拯救了我。”

“当然，当时我也差点被放弃了，如果不是虚空发现我的力量正在升华，也就是觉醒了气，突破了自我限定，肯定也不会救我的。”

“你说的没错，阿河。”

“你的力量，你的基因，连虚空都无法完全解析，在这种情况下，当然没办法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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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虚空赠予我凝神湖核心残骸，我继承了许许多多的强者记忆，而你的经历，我也几乎都知道。”

“装作是你的复制体，只要力量达到平衡就可以了。”

“觉醒了气的我，一开始为什么没有跟你用气对决？就是为了学习你的出手方式。”

“我继承的强者记忆，也有一招叫做镜像的招数，可以完美的模仿敌人。”

“我以为我装的已经很好了，没想到还是露出了破绽。”

洛星河轻笑道：“为了装扮成我，你倒是煞费苦心了。”

“在知道你并没有我的记忆之后，我就明白了。”

“虚空制造的人偶，是不可能有反抗意识的。”

“甚至连虚空的坏话都不会说的，只会疯狂崇拜。”

“而你，竟然大言不惭的说什么你会去跟虚空战斗？”

“我从不认为虚空是傻子，不可能制造一个敌人出现。”

“所以，你不是我的复制体，更不是虚空随意制造的灵魂。”

“你知道我的习惯，了解我的事迹，更是能揣测我的内心，甚至……刚才的交手，连五万年前我淘汰的出手招数都反应过来。”

“这让我确定了你的身份。”

华烨纳闷的说道：“只是凭借刚才的龙回头？”

洛星河笑道：“如果不是你的肌肉记忆，你就会反应过来，那一招的破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