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的派出所出警很快。
他们是直接来安东找到路清的。
然后又从安东到路清住的房子那边取证。
警察看了摄像后,带走了还在放牛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名叫周长河,小名顺娃,王珍珍说过,他四十来岁还没结婚。
村子里小,警车出动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周长河被警察带走的事人尽皆知。
而且,也都知道他是翻了新搬来的那个女人的墙。
他被两个民警带走的时候,路清的目光刚好和他对视。
那眼神让路清打了个冷颤。
但路清没有后悔报警,她深信,这种事只有警察处理才能让他感到害怕,才会收手。
警察走后,王珍珍抓了一把瓜子给路清。
“你怎么把警察都招来了?”王珍珍一副吃瓜的模样,但又很是担忧,“你就不怕顺娃报复?”
路清也朝嘴里送了一颗瓜子,回她:“不报警的话,就默认了他的行为,他就会越来越放肆,谁知道以后能做出什么来?”
“不是……这种事其实就找找我们村长说说就行了,没必要兴师动众的,那顺娃儿光脚不怕穿鞋的,谁知道他做出什么来。”
王珍珍越讲越担心,“他二十来岁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混子,听说在沿海城市还捅过人家,你别看他天天要死不活的在放牛,其实天天在家锻炼,还跟别人叨叨着说要出去打江山。”
路清心一沉,完了,好像真的惹了不该惹的人。
“他原先还来敲过我的门,我没同意,后来他没趣,就懒得来了,不过你不开门他也不会干啥,就是比较吓人。”
路清安慰王珍珍,也在安慰自己,“现在给了他教训,他应该不会再来了。”
王珍珍吐了一口瓜子壳,“谁知道呢,反正你要小心点,一个人要发起疯来,谁也挡不住。”
路清被王珍珍说得心里烦躁。
虽然这次报了警,但她也清楚,他没对自己实质性做什么,惩罚肯定不会太重。
如果真如王珍珍所说,出来了报复自己,那就麻烦了。
上班的时候她一直心神不宁。
下午,她早早的下了班,心里更加没有底。
经过明风的时候,刚好遇到黄俊开的那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