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石没有想象中的惶恐，也没有像众多小说中杀人后的负罪感，他杀了人，依然很平静，就像做了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你不用安慰我，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情绪没有一丝的变化，好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
接受完了警察的询问，杨石带着四人离开武道馆，在出武道馆的路上，看到了被摆在地上用白布遮挡的尸体，以及在尸体旁边哭的昏天黑地的家长们，杨石和王瑶四人也不禁有些戚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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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陆蓉儿这个受惊过度的小姑娘后，四人坐在行驶的车上都沉默不言。
“砰”牛大山一掌拍在旁边的沙发上，怒不可遏的说道:“这天庭真是不当人子，竟然袭击普通平民，真是罪大恶极，应当对这帮人渣斩尽杀绝。”
“天庭那就是一群疯子，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吗？”杨石语气平淡，当他从吴长威口中得知，这次袭击是由天庭主使的，目的是击杀石磊和徐天宗两位龙国未来天骄，至于袭击现场观众，只是搂草打兔子，顺手而已，杨石对天庭的观感就彻底降到了冰点。
关于天庭，杨石最早是从李信等武道管理中心的人口中得知的，后来又在武道论坛上看到了一些，其实他对天庭所做的恶事并不完全相信，直到今天，他才明白，这一切都是真的。
“师兄，难道天庭以前做过类似的事情？”王瑶好奇得问道，关于天庭，她今天是第一次听说。
一直开车不语的马俊也不由的竖起了耳朵，他曾经是特种兵，执行过形形色色的各种任务，天庭这个组织，他也是头一次听说。
“关于天庭的事情……。”杨石将自己听到的和从论坛上看到的一一讲述了出来，“我们龙国因为幅员辽阔，武道高手众多，科技发达，政府的管控力度又很强，天庭的人很难生存，所以天庭才很少在龙国闹事，南方诸国才是天庭霍乱最严重地方。”